迹,因而他刚才手一抹便抹下几许黑痕。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先前乘舟洵水之上他不过随口一提叫齐璟往自己脸上画王八,齐璟竟幼稚地当了真。
秦洵好气又好笑:“你有这工夫不如脱了衣裳躺下来跟我一道午睡。”
齐璟将脸别向床内不应声,八成又是羞了。
秦洵将清砚唤进门,在她惊讶目光中面不改色地命她去打了盆水来,草草洗了把脸,不顾清砚试图提醒他洗净一些的“哎哎”唤声,撑了把油伞步履匆匆往太医署去了。
刚过酉时,遇上落雨,天色昏沉,秦洵愈走愈加紧脚步,这样的雨日,若非为了齐璟,他还真是不大乐意踏出屋门溅上一身湿凉雨气。
太医署里这会儿当差的仅几个年轻小太医,几人见红衣少年在门外收伞大步踏进门来,交换着面面相觑片刻,一个胆大的小太医率先开口问:“请问公子……”
“三殿下病了,我来煎一副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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