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主子都要罚你们了,三公子说的自行领罚,都要照做,也别怕,小丫头,到底一点琐事,三公子也不会过分难为人,你们主子知道那个度,不会罚你们多重的。”
翌日无雨天霁,秦洵早早起了床洗漱用膳,没穿惯常的鲜艳红衣,挑了件瞧上去规矩的素色衣裳,又唤了个大些的手巧婢女来给他端端正正半束半散地梳理齐整了头发,打着哈欠等着人来唤他随他爹入宫。
不知真的是回京路上这近二十日颠簸得人累还是不大适应初回长安府上的环境,从昨日回来起他就觉得异常疲惫,昨日几乎睡过去整个白日,到了晚上用过膳后在洵园中走动走动消了食,沐浴完往床上一躺很快又涌上倦意,不过不知为何总有些惴惴不能安心入睡,他在柔软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番,还是去把齐璟的衣裳又扒拉出来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