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刘卫东抢救过来了,但身受重伤,不能讲话,几乎成了植物人。
司马南让技术人员进行了血迹化验,化验结果证明现场留下的那一大滩血迹,只是刘卫东一个人的,刘卫东在与凶手的搏斗中,并没有击伤对手,因此,对手也就没有留下血迹。
司马南仔细查看刘卫东的采访包,发现里面的东西被人翻找过,但他的钱包和手机上都没有留下凶手的指纹,只有那个装了一万元现金的信封上留下了另一个男人的指纹。
司马南就将指纹采集下来,在数据库里进行比对,竟然没有比对成功。也就是说,数据库里没有凶手预留的指纹——那个刺杀刘卫东的人没有案底,是个新的杀手。
那么,这个新杀手不要刘卫东的钱财,他在翻找什么呢刘卫东又丢了什么东西呢
要知道真相,只能等刘卫东开口说话。可是,刘卫东几近成了植物人,等他开口说话,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呀
不能等!更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司马南想,必须采取另外的侦破手段,改变思路,追查凶手。
当然,司马南还不忘去询问大夫:“医生,刘卫东估计最快什么时候能讲话”
大夫说:“什么时候我也判断不准,根据目前的状况,也可能永远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司马南没觉得意外。
司马南站在刘卫东的身边,突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就问大夫:“伤者是不是喝过酒”
大夫说:“说不好,这要进行酒精检测。”
司马南就叫来技术刑警对刘卫东的血液进行酒精检测,发现刘卫东在受伤前真的喝过酒。
那么问题来了,他在受伤前跟谁在一起喝酒或许通过这,能找出一点线索。
司马南想了想,觉得可以从刘卫东的手机入手,查找蛛丝马迹。
司马南就将刘卫东的手机拿出来,调看他手机里接听的最后几条电话,而且要看饭口那个时间段的来电,也许那就是约他喝酒的电话。
刘卫东手机里电话号码调出来了,在晚六点之前打来的电话有三条,在六点之后打来的电话有两条,而且是座机号码。
现在几乎全员都使用手机了,就连擦皮鞋的小商贩都有了手机和微信二维码,现在谁还用座机打电话呢司马南判断,那座机电话估计是刘卫东单位办公室的电话,记者部或社会新闻部主任问他有没有稿子提交。
司马南就掏出手机给座机电话试着拨打,果然,里面第一句话就是“程序化”的发音:欢迎致电《西京早报》!过了片刻,才有一个男的接听电话说:“喂,你找哪位”
司马南自报家门说:“我是刑警队长司马南,我找你们领导。”
那男人说:“我是社会部主任,
算不算领导有什么事你说,我可以给我的上级汇报。”
司马南说:“刘卫东是不是你们部门的记者”
男人非常敏感,问:“是啊,对,他就是我们部门的大牌记者,写的稿子不错,一般重头稿子都是派他去采写的——刑警队长能打来电话,是不是刘卫东出什么事了”
司马南说:“刘卫东被歹徒打伤了,正在医院抢救、治疗呢!目前,他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意识模糊,快成植物人了。”
那男人惊奇的“啊”了一声,就问刘卫东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