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丘镇里,人马车龙,一路上酒楼,赌坊应有尽有,一一些商贩都摆出了摊位,卖的玩意各色各异。
此镇并不是很大,依山傍水倒也算地上风景秀丽,往来见倒也能遇上几个文人墨士来江边写诗作画共赏雅士。
而这镇落,又是水路重地,古来征战和往来贸易,都需借助这江路。
故此,这江口分出了好几个渡口,来的人也很是杂乱。
或有文人墨客或有一方将领亦有一些江湖人士齐聚于此。
此地就像是路途中的一处歇脚点,歇息之后便可迎江而上直达江都。
这镇上来了两个乡下人,一身的麻布粗衣打扮,从面相来看,一人倒是有着几分英俊,另一人长相倒是有些奇怪,像极了窝头,深陷的双眼自从进了镇落后就不停地乱转。
镇上的人见这两人的打扮也不愿意上前,这两人一看便知道一路风尘仆仆,身上恐怕也没什么钱财,倒也懒得去搭理他们。
相反若是遇到那些骑马进镇,身穿玉锦华服的人,马上笑脸应上,为期安排酒坊和客栈,这些人大多都是有钱人家里的公子哥,再次一些也是别的达官贵人家里的奴仆,出来办事自然少不了什么好处。
林霄和二狗子两人也没多少什么,腹中雷鸣,早已饿昏了头,随即到了不远处的包子铺前。
“店家,来两笼包子,吃完就走!”二狗子当即朝着铺边的木凳坐了下来,挥手招呼道。
这几日走了不少路,脚下都起了些血泡。
林霄也应声坐下,将包裹放在在桌子上,身后还绑着一柄长剑。
两人初次到外面见世面,自然做了不少准备。
两人都是各自村里的独苗,临走前两人分别都在各家各户屋里寻了一遍,聚在了一起,七零八碎算起来倒是有了不少银两。
至于背后那剑,是林霄从自己家草屋里寻出来的,这是他娘亲身前用过的剑,却是被封存在了床头。
却不知为何那日十个黑衣人围攻北村时,娘亲为何不取出来一用。
很快,两屉热烘烘的肉包子摆在了桌子上,店家刚准备要走,却被林霄一把抓住了手腕问道:“店家,你可听说过‘赫鲸帮’吗”
这店家闻言后连忙摆摆手,撒开了手就跑到了铺子前。
“这店家怎么怕成了这样”二狗子手里捏着包子一边皱起了眉头,不过仔细想想倒也释然了。
那十个人,好似阎罗杀神,杀人不眨眼,平民百姓哪怕触怒他们的威严
林霄还不罢手,也不吃包子,随即起身又来到那位店家身旁问道:“店家,如果你知道‘赫鲸帮’还烦请告知我兄弟二人一声!”
却见那店家突然吓地跪了下来,略带哭腔说道:“两位大爷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做些小本买卖,哪里知道什么大帮派里的事呀!”
见这情况,林霄倒也吓一跳,左右看了一眼,赶忙将跪在地上的店家扶了起来说道:“店家,你不知道就不知道,你何须吓成这样”
“小兄弟啊,我虽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帮,但是这也是江湖势力啊,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哪敢知道这些啊,这包子钱钱我也不收你们二位的还烦请你们吃完赶些走吧!”店家说地语无伦次,哆哆嗦嗦,边说还边朝着两个人鞠着恭。
接下来几天里,两人把整个步丘镇搞地是鸡飞狗跳的,拉着人便问他们知不知道“赫鲸帮”,听到这名号的,无不是退避三舍,面露惊恐之色,都和那包子铺的店家一般要对他们两人跪倒大拜起来。
“狗蛋,这事可怎么说啊,不管去问谁,人家都直接跪下来叫咱们大爷了,还要给咱们钱财,我看他们一个个都是年过四十的人猴,怎么这般贪生怕死的模样”
三天下来,二狗子总算是有些忍不住了,目前这种情况,他还能如何去说是好。
林霄也皱起了眉,思索了一番道:“或许咱们问地太直白了些,那些人怕多说引火烧身,咱们可以想些别的办法。”
两个人就依在人家的酒楼门口,完全无视了眼下那一个个神色怪异朝他们路过的一些路人。
这些人他们都有些眼熟,这几天来这些天,同样的问题,这两个人都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