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天天按时接受着无微不至的关心与照顾,如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般任由侍女们服侍,看似已经认命和服从安排了,但她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契机,一个能让自己离开这里一举成功的机会,她到外面石径上、草地上、花丛中走动的次数越来越多,看样子已经适应这里的生活了,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有时会因为一只蝴蝶或是一只蜜蜂竟然呆上半天,待侍女提醒该吃胃药、该喝汤了,她才站起身来,微笑着让她们陪伴着去吃饭,远处,每天都会有一辆被太阳膜遮蔽得严实的车子内,斯蒂文尽情地欣赏着阳光下越来越漂亮的心上人儿,有时还用望远镜能看到她脸上渐渐升起的红晕与小跑时细密的香汗了,现在她只缺少了一种表情,那就是微笑,曾经在m国的拍摄现场,她天天面带着笑容,那么地悠闲,那么地自然与阳光,那时吸引到他的不仅仅是她美丽的外表,更是她独特的气质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阳光与自信,谜一样的女孩,一个令他无时无刻不思念的女孩,他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女孩来驾驭他,陪伴着他辉煌的成就与守护着他的家业,风雨同舟,起起落落,都不会影响彼此的心情,潇潇洒洒地过完璀璨的一生。
当然,聪明的玉儿天天这么做有着她的目的,努力锻炼自己的身体,恢复体力,她要冲破这牢笼,到外面的世界里自由地呼吸,完成自己的任务,回到心爱的人身边!
“女主,瞧,这朵花儿简直美得让人沉迷于它的芬芳中,不想离去呢,您喜欢吗”一个侍女问着玉儿。
“正是花期正开时,初绽蓓蕾吐芬芳。”玉儿回答。
“女主,如果您喜欢的话,我们就剪了它插在您的房间里,供您欣赏,可好”侍女问。
“不要,花也有生命,如同你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数,不能因为它的美而抹煞掉这属于大自然的风景,在枝体上,它便娇艳地活着,离开了枝蔓,它的生命就太短暂了。”玉儿说道,却是冷眼向另外一边瞥去,那里有辆车一直不曾离去,每次都是她出来后发现这辆车便由外面开进来,停靠在离他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想个什么办法摆脱这种局面玉儿若有所思。
她站起来背对着车走了一会儿,意在欣赏风景,那个经常跑开的侍女就在不远处,由于善于观察,玉儿确定她定是那个经常向男主汇报工作的人,于是,她便向那个经常跑开了的侍女招了招手:“过来一下,我有话想对你说。”
“有什么吩咐女主”侍女一溜小跑就过来了。
“我感觉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放着这么大的空地一个享受,倒是浪费了这里的资源,而且还显得更冷清,更寂寞,我们还是回到从前的住处吧,我想起那里的风景感觉比这里要好一些,也喜欢那个园子里的空气,你回去问一下你们的男主,可否让我搬回去住些时日”玉儿态度也是极不明显,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侍女迟疑了一下,另一个侍女也过来了,这里,这个侍女很聪明地向停放车辆相反的方向走去,消失在花丛后面,她悄悄地给男主打去电话:“主人,女主她想搬回去住,我们怎么办”
远处坐在车子里的男主对着话筒笑意盎然:“呵呵,好,好啊,那就立刻收拾东西,带她回去,我马上调来一辆车,你们等另一辆车来了以后再开始搬运她的物品,不要让她觉察到我在这里。”
“是!主人!”仕女高兴地从后面走出来,象个没事儿人一样,来到玉儿身边:“女主,既然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自我感觉这么好,那我们就回去吧,一切按照您的意思来。”
不大一会儿,远处便驶来另外一辆车,疗养院这边的保镖,还有车上下来的一群保镖,动作迅速地排成了两排,分为四个小分队,前后各两组,象保护般前呼后拥地将玉儿“保驾护航”到车子上。随车上去三个保镖,后面又来了两辆车,前后各一辆,由这些保镖们坐进去开路与跟随,在所有人的眼里,包括这些保镖和侍女们,主人这么隆重地对待一个女人,可见这个女人对他有多么地重要,大家不敢有半分的马虎,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执行这次看似很平常的转移与搬迁。
一路上玉儿这才看清外面的世界与文字,她才确定自己是在加拿大,已经来到加拿大了这里有个叫楚楚的姑娘还在这里呢,当时她姓什么倒是没问,只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