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垂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礼服。
她是没脱过衣服,还是洗过澡又穿上了
稳了稳体内涌动的情绪,她起身找到了浴.室。
心突突的跳的更快了。
浴缸洗澡不是臆想,零落画面里的浴缸和这个一模一样,但不排除……这里所有的客房用了同样的浴缸。
“雅人,你洗澡了吗”她沉着不安问。
她真是怕被二哥抛弃,喝多了把望月当成了他。
她断片了离开游戏后的所有事情,但她很清楚的记得……二哥和谷千夏从房间里出来,他衣服上的唇印。
昨天她好像很难过,但现在……感觉不大,许是喝酒也有点用吧。
望月这时跟了过来,倚在浴.室的门框上:“你闻不到我身上那酒气么,不过你身上有这里沐浴露的味道,你洗过了吧……”
她一愣,而后心里炸开了花。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望月这里,但重重迹象表明,她应该是和慕瑾寒一起洗过澡。
于此想知道实情,只能见到他再说。
看她盯着浴缸发呆,望月将手伸在她脸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换身衣服去七层咖啡吧,吉姆在等着你,我收拾收拾迟点过去,别忘了昨天我说过的话。”
她回过头来,盯着望月看了良久,“合作”
望月点头。
……
望月早早的把她的客房安排在了自己边上,又极不情愿的把慕瑾寒顺着排了下去。
楚颜回去又冲了个澡,化了妆,换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拿上公文包,火速赶往了游轮上的咖啡吧。
这会儿刚过上午十点。
咖啡吧环境很好,接二连三的窗户外,是如画的海景。
在座的人很好,她一眼便看到了吉姆,以及慕瑾寒。
他竟然也在
他在人前,总是精致到挑不出任何瑕疵,他面前放的不是咖啡,而是一杯热牛奶。
她朝他们过去时,和吉姆谈着什么的他正端起喝了一口,下唇沾了白色的痕迹,他伸出舌尖随意一掠。
她看到那微小的动作,心便如大海那激荡的涟漪,久久不息。
她高跟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很明显,他们都看到了她。
她先是扬唇冲他们以笑拘礼,然后快速过去,挨着慕瑾寒坐了下来。
坐下正要给二人问个早安,却近距离发现慕瑾寒的下嘴唇靠左肿起一丢丢,还有凝固的血痂,平添桃色。
心突然就如被什么东西握住,又疼又闷。
“吉姆早安。”
给人打了个招呼后,她没忍住又看向了慕瑾寒,便于他平静的目光对上了。
她也没忍住,直接问道:“二哥的嘴,是谁咬的”
这话儿就像陈酿过一般,酸的不得了。
慕瑾寒敛起眉头,又在霎时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唇角勾起幽深的笑:“你猜。”
楚颜笑了笑没答言,她抬眸看着窗外,扬着脖子的样子高傲的像只波斯猫,而她的手却利落的打开了她的公文包,从里面摸出了一支卡片刀。
把刀拍在慕瑾寒面前后,她才小矫情的转头,目光直愣愣的勾着他:“手腕,割还是不割。”
慕瑾寒淡笑着,他拿过那卡片刀,打开又合上,然后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沉沉的语气温柔:“不割。”
楚颜黑瞳机灵的转了转,然后看向了吉姆,涂着红唇的小口笑靥如花。
一口.活力十足的英文对吉姆道:“总统先生,趁现在天气很好,我们谈谈吧。在我之前,我想知道我们慕总没抢我的生意吧”
虽然没直接表现,但这孩子开心了。
他不割,那就是不离开她。
她还蛮了解喝了酒的自己,会大胆一点。
说不定问过谷千夏和他,虽然她忘了,但和他鸳鸯浴是真,那这嘴巴,一定是她咬的。
吉姆笑着应道:“那当然没有,我和慕总在谈其他的。”
楚颜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些准备的草纸和笔,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同时用母语对慕瑾寒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