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他片刻,卓灵扬着眉梢笑的可人,唇张合着:“请说。”
……
楚颜收拾完毕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酒店。
但她又没直接去机场,她先去买裸钻了。
以最快的速度挑选刷卡买好,她火速赶往机场,买了去帝都的机票。
她离开数小时后,慕瑾寒回去了。
被子乱糟糟的,地上倒着两双她的高跟鞋,沙发上还扔着她的外套,很明显走的仓促,可这样让他很难受的景象,如今却让他安心。
就好像,她还会回来。
睡梦里接到瑾聿的电话,都不说自己是否休息好了没有,就能立马行动。
这是不是在证明,瑾聿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而他……不过她寂寞空虚时的消遣。
这样的对比差别,他被无边无际的惆怅埋没。
曾经觉得不会被她喜欢也没关系,可现在有关系了,他想被她喜欢,甚至不止于喜欢,想被她爱。
……
载着楚颜的飞机落地帝都时,是凌晨五点半。
圣宜医院是在购买了一块地皮后推翻旧建筑而成的,在繁华地段,距离机场得有两小时的车程。
楚颜在机场外走走停停,打到车后已经六点了,八点她到了医院,径直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过去后,瑾聿还没来,但门也没锁。
她还是了解瑾聿的,瑾聿对贵重物品根本没概念,他是个很无欲无求的人,没有什么失去了会让他郁闷的东西。
也不会刻意的保护什么。
她第一次来瑾聿工作的地方,她还是好奇的……不知道瑾聿和别人一样按部就班的上班会是什么模样。
进去看了一圈,整个办公室还是很少有瑾聿的东西,她又踱步到了休息区。
若非要说一件瑾聿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睡觉了,床他应该用的多……
过去一看,果不其然,被子都没叠,很乱。
然后她刚走到床边,就看到被子没遮的床单上,挂着一两滴血,血印在浅蓝色上,很明显。
瑾聿不像二哥,容忍不了一点脏东西。
瑾聿是那种鸡蛋掉在地上,他都能捡起冲冲水继续吃掉的人,淡出尘外。
可这血,是怎么弄的
若是瑾聿受伤或者难过了,她的心还是有一种别样的沉重,几年的陪伴,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担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拽着被角整理起了被子,只是在她把被子一抖,露出枕头后,她很明显的看到那与被罩成套的蓝色枕头上,赫然粘着一根头发。
很长的头发,和她差不多。
头发床边的血
立马她的脑袋跳出了一个答案:瑾聿和女人在这张床上睡过。
楚颜的眸越来越沉,她一拉被子,露出了全部的床单,便看见上面有如牛奶洒了的痕迹。
意识到这个,她的心没了之前目睹到samle睡女人时的窒息无助,加速的心跳是她很想知道,这是samle出来做的,还是瑾聿做的。
若再深深的想,她竟然邪恶而自私的盼望,这要是瑾聿做的,那她在对二哥那件事上,就可以踢掉心虚这层心理了。
她拿着被子发起了呆,忽然瑾聿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阿颜,那套床单脏了,你帮我换一下。”
她猛的回过头去。
瑾聿不知何时出现的,甚至他的样子精干的不是一星半点,头发剪得更利落,穿了西装,还打了领带,脸上还戴着一副泛着茶色的眼镜。
“瑾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一两分钟。”应过后,他坐在了一边,目光淡然平静的看着她:“吃早饭了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