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聿……”
脑海虽空白，可声音却哽颤。
她只是给他取了代号sale，却从未敢拎出来叫过。
看她找来了，sale没有看她，而是瞟了她身后的慕瑾寒一眼，并没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其他神情。
不论他现在是什么人格，终究和慕瑾寒是血溶于水的亲兄弟……
因之前他们制造了很大的动静，有人走出房间来看情况，sale寒起脸：“闹那么大动静，进来说话！”
楚颜不知是不是自己之前和人过招耗了很多力气的缘故，在她往房间里走的时候，腿有些发软。
而等她刚走过玄关，突然看到扔在旁边的女人裙子和胸罩时，她的腿真软了，人下意识就要往下摔，却被身后的慕瑾寒拉住了一只胳膊。
她还未去反应，慕瑾寒就凉凉来了一句：“没用。”
sale一脸的从容，看也不看后面的他们，他先一步去了卧房，到了床边一掀被子往里一趟，而他的旁边能明显看到还躺着一个人。
楚颜到了卧房门口看到床上那一幕时，任她再怎么厉害，此刻却一点办法也没了。
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睫毛带上了雾气，看着躺在床上正在点烟的慕瑾聿，抖着嗓子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别告诉我，你用瑾聿的身子，睡了女人……”
sale刚要摁打火机，一听这话手就顿住了，他瞧了楚颜一眼：“什么叫瑾聿的身子，你告诉我，我是谁”
楚颜翕动着唇，一下子不知该如何接。
即便他突然性情大变，可这身体和脸都是慕瑾聿。
“咯嗒”一声，他点了烟，见楚颜不答话，他戏谑着：“阿颜，别说什么人格不人格，不论是我，还是夏漾，我们都是慕瑾聿！”
冒一口烟，他完全不在意楚颜听了这话会是什么心情，继续道：
“要我说几次，你要嫁给慕瑾聿，就是嫁给我们所有，除非慕瑾聿把我们都杀死，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