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引了黄初平注意,一辆驴车拉着酒楼倒出来的泔水,味道刺鼻。
一个官兵捂着鼻子走了过去“赶紧把你的车赶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里停”
“不,不敢只是官老爷啊,我这头驴子今天不知怎么的”
啪
赶驴车的一扬鞭子,咬牙狠抽在驴股上。
这头驴他舍不得打,也只骂骂,鞭子也都抽地,从不舍得抽在驴上。可今天不一样,得罪了大官他肯定得挨上几十大板,也只能下狠手了。
一鞭子抽的驴皮开绽,可驴却站死在原地,好似前面是刀山火海般。
啪
赶驴车的又抽了一鞭子。
驴哀嚎着,却趴在了地上,这上下一动,泔水桶顿时倒了,浇了赶驴车的一,又脏又臭,馊味看一眼都能想到。
赶驴车的气昏了头,站起来还要打“你这个”
黄初平却拦住了他“等等别打了,不怪这头驴”
“不是驴,我能这样”赶驴车的心道,这个道士脑子不好使。
正巧了,又有一辆马车从路上过,刚到驴车旁边,马“咴儿”一叫,四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赶马车的车夫“哎呦”一声,被甩到了地上。
忙活爬起来,车夫也去打马,马和刚才的驴一样,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嗯”
黄初平双眼多尖锐啊,脏水沟里,癞蛤蟆飘白肚,蚂蚁搬家,这是有大灾害发生时才有的动静啊。
“国师”
跟着傅天仇率先打招呼,刚才那个男人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
“傅大人,红光满面啊”
“国师刚斩了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