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那就是胡乱攀咬,有意构陷,是党争!
谢慎被噎住了,元崇却出声了:“谢侯爷也说两人无冤无仇,众所皆知的事情,谁会蠢得去陷害谢锦阳,谢侯爷教子无方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替其遮掩不成”
“你!”谢慎气得脸红脖子粗。
元崇冷笑:“陛下已经下旨让大理寺彻查,孰是孰非,谢家有罪没罪,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谢侯爷如此着急为谢锦阳脱罪,莫不是心虚了”
谢慎青黑着脸,反唇相讥道:“本侯若是一言不发,元将军是不是要说本侯自知有罪,不敢辩解了”
元崇一脸的淡然:“谢侯爷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反正案子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
谢慎心里憋着怒气,楚帝下令将谢锦阳关入大牢,谢慎慌了,拱手道:“前不久,犬子遇到劫匪,被打断胸骨,如今在府中养伤,大夫叮嘱不可挪动,还请陛下开恩,准他在府里静养。”
谢锦阳有伤没伤,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做不得假,想必谢慎也不会蠢得欺君,但就算他有伤,也未必就是被劫匪打伤的。
将军府和武安侯府向来不对付,这么好的机会,元崇怎么会放过,质问道:“长安城中,天子脚下,哪来的劫匪如此猖狂”
“本侯若是知道那劫匪出自何处,早将其捉拿归案了。”
“劫匪凶悍,杀人不眨眼,若真是盯上谢锦阳了,岂会只伤性命”
“犬子大难不死,捡回一命,元将军此话是何意是不是全职死于劫匪之手,你就高兴了。”
“本将军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谢侯爷何须动怒”
“你......”
“好了!”楚帝不豫地怒喝一声,“谢锦阳是重犯,若罔顾律法,网开一面,朕何以治国谢爱卿公私不分,还是在府中好好静思己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