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父皇说,要是驸马不听话,我可以纳男宠。”
沈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微扬的唇角,笑意戏谑:“天道酬勤,父皇在为夫头上压了这么一道圣旨,为夫每日三省吾身,唯恐有负圣恩,上次我们看到哪一本了,今晚继续。”
春宫图博大精深,她才十六岁,承受不来啊!
容九心头一跳,干干笑了两声:“父皇他只是随便说说的,相公不用太放在心上,如今最重要的是对付萧家。”
“父皇金口玉言,岂是儿戏臣身为驸马,理应尽心服侍公主,怎能让外面的狐狸精,败坏公主的名声公主,你说是吗”
“不是。”
“嗯”
容九咽了咽口水:“你上次折腾了那么久,我,我还疼。”
“真的疼”
“嗯。”容九点头如捣蒜。
沈丞唇角扬着似有似无的弧度,低眸看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抱去床榻:“疼不疼,要验过了才知道。”
这一验,就验到了后半夜,睡过去时,隐隐听到晨鼓声,等再醒过来时,是真的疼了,哪哪都疼。
她抬了抬手臂,发现手臂酸软地根本抬不起来。
这时,陵月在殿外轻声问道:“公主,你醒了吗”
“进来吧。”
陵月进殿,看见她躺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
自从被罚抄《论语》之后,府中的暗卫,都很自觉地避远了,但陵月伺候了她这么久,多少能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公主,你,”陵月顿了顿,斟酌了半晌,才问道,“公主惹沈大人生气了”
“大概是吧。”
“大概”
她只是说了句可以纳男宠,他就要振夫纲,折腾得她,差点连床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