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被押到刑场,凌迟处死,谢锦月赶赴刑场,看着那惨况,当场昏死过去。
各大茶楼酒肆,津津乐道的,也都是平阳郡主与武安侯和离一事。
自从萧丞相在家休养,至今未曾上朝,太子过府探望,说起坊间流言,萧丞相深沉道:“一个容氏,竟能将长安搅得风云尽起,还能令陛下封她为镇国公主,当真是不简单。”
太子却不以为意:“容氏锋芒毕露,处处树敌,又有何惧”
萧丞相看着他眼底的轻视之意,冷然出声:“她在寿康宫,气得太后吐血病发,却能全身而退,三言两语,便令皇后凤印被收,萧家对付她至今,竟讨不到半点便宜,太子当真觉得无所惧”
太子阴寒的脸上,渐生阴霾。
萧丞相收回目光,又道:“她算无遗策,能想不到,武安侯府会与她为敌”
太子神色顿了一下,眼底精芒微闪:“舅父的意思是,她为了拉拢云王府,不惜得罪武安侯府”
萧丞相目光看向窗外阴沉的天色,脸上的阴翳之色,也渐渐冷寒起来:“一个武安侯府,又如何比得了云王府,云王府手握兵权,楚王殿下最缺的就是兵权。”
太子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舅父休养了这么久,身子已无大碍,也该上朝了。”
“不急,等宫宴后再说。”萧丞相问道,“宫宴的事,可都安排妥当了”
太子俊朗的脸上,浮起冰冷的笑意:“除了尚书府,容氏得罪的,又何止武安侯府,这长安城中,有人比我们更恨她,舅父静待佳音便好。”
“听说今日早朝,陛下封沈丞,为大理寺少卿了”
“短短几日,从六品,升到四品,满朝大臣,竟无半点反对之声,舅父再不上朝,只怕萧家日后,在无立足之地了。”
萧丞相却没说话,想起一些陈年旧事,眼底冷光跳动,慢慢深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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