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没结婚,父亲就一个人在老家,家里也没有个可以照顾他的人……
起初我以为我爸应该是在山里面摔了一跤才晕倒的,可送到镇里的医院后,医生说他不知道我爸得了什么病,让我送县医院,可到县医院后,医生说我父亲得了罕见的怪病,在医疗史上从未见过,让我从市级医院,可我送到了省级医院也没有得到解决,最后只好把我爸送到医疗技术最好的魔都……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话也是一样。
我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了,眼看着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伍玲玲还算是平静的讲述着她父亲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只是说到最后话语也有些哽咽了,双目通红的看着祝明通,眼里居然多了几分哀求之意。
“我今日参加的研讨会讲述了一位患者的病例,说的是患者眼球全白,身上的汗腺分泌出异臭,毛发犹如钢丝,体征正常,却陷入了沉睡……
莫非这位患者就是你的父亲”
祝明通这可不是瞎说,这都是从伍玲玲内心里看到的,她的父亲的确患有这样的怪病。
连华夏的医院都无法诊断是什么病的怪病。
“是的,真的很绝望,难道全世界都没有办法治疗我父亲的这个病了吗
而且,因为不断的手术、诊断、医疗、转院、住院,我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糟糕的是,现在连病因都没有诊断出来。”伍玲玲说着说着双目通红,感觉要哭了一样。
“你先别急,你仔细的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细节是你错过的,比如村里人说过什么,又或者你父亲进山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如果能找到根源所在,我们就能对症下药,这就跟疫苗是一样的,而且你父亲现在的状况虽然糟糕,但还不到性命垂危的时候,只要坚持下去一定有办法治疗的,相信我。”祝明通安抚道。
“这……我,我实在想不起来……”伍玲玲捂着发疼的脑门,几欲要抓狂。
祝明通不动声色的给了她施了一个清心咒,让她冷静下来。
不多时,伍玲玲情绪平缓了很多,喝了一口茶,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才缓缓的说道:“我们那有一座山,名叫卧龙山,村里有人说曾经在山里面见过一只黑龙栖息在山里,所以山名由此而来。
抱歉啊,我们那村里的老人总是喜欢说一些神神叨叨的……”
“不碍事,你继续说,一切传闻其实都不是空穴来风的,说不定能找到你父亲病因的起源呢。”祝明通说道。
伍玲玲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据村里的一位位高权重的老人回忆,在很久以前,当时,卧龙山已经连续下了30多天的大雨,街路上全都是水,一些房屋因进水太多而倒塌。雨停后,随着北风吹过,空气中腥臊味很大,看管山林的一名护林员顺着怪味寻找,发现山中大片大片树木荆棘倒伏,拨开后进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庞大动物!
该护林员吓得转身就跑,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最后病死了。
村里的人听说之后,结伴前去观看,并且报告给了当时的政府。当时镇子上的一家防疫医院人员穿着白大褂,给已经生蛆的尸体喷射了消毒水。
据村里好几位老人讲,当年有关方面曾邀遍县里的专家辨认,但没一个人认识怪物尸体。人们议论纷纷,普遍认为是“龙”。村里的老人说,那怪物尸体头部左右各生三支甲,脊骨宽三寸余,附于脊骨两侧为肋骨,每根约五六寸长,尾部为立板形白骨尾,全体共二十八段,每段约二尺余,全体共三丈余,原龙处,有被爪挖之宽二丈长五丈之土坑一,坑沿爪印清晰存在,至该龙骨尚存有筋条,至皮肉已不可见矣。
描述与传说中的龙一模一样,而后村子里的老人说护林员是触怒了龙鳞才生的怪病。
听说县里的博物馆里还存留但是的龙的骨骸,和一些旧照片,但是因为社会核心价值观出现之后,这些仅存的图片和骸骨也都被封存了,现在看也看不到。
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感觉挺玄乎的。
村子里的人都说我的父亲和当年的护林员一样是触怒了龙鳞才得的怪病,而且还有人说我父亲的怪病和当年护林员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