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过后,两人还在相互试探,不同的是君狂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而东山老祖却出了三成以上。
即使如此,君狂也没有半点轻视,只等着东山老祖拿出看家本领。他早已打定主意,只用五成以下的实力,目的在于此战帮东山老祖稳固境界或有可能提升道境,若是东山老祖能够逼他用出五成以上的实力,他必要对其刮目相看。
“好强!”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以秦筱的目力只看见两人几次交锋席卷的尘埃,却哪还能看见到底是谁先出招,又是谁在见招拆招。
“小丫头,看都看不清,你到底在说谁强”姑奶奶好笑地看着她。
闻言,小萝莉不满地说:“两个人都很强啊,尤其是东山老哥哥,我根本没想到他竟然能跟君上打个平手。”要知道,帝境往上若是没有横跨一个大境界,究竟孰强孰弱还是两说,说到底是各凭手段,她就特别佩服那种手段繁多,怎么着都能翻出花儿让人防不胜防的,而东山老祖显然就附和她佩服的条件。
姑奶奶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并没有给她解释。
没有必要告诉秦筱,两人其实还在相互试探,看起来阵仗不小,实际上连热身都不算,即使如此还能看出君狂一分力都不出,大有以力破法的意思,而东山老祖早已经用上了手段——只是还没开始使用剑诀。
不管怎么说,将一柄长剑作为自己本命道兵的模型,就代表东山老祖起码是一名剑修。剑修的攻击力相当强劲,若是御剑方面十分有天赋,便可以兼顾防守。
强大的剑修,从来都是进可攻退可守,使用不要命的打法的往往是在孤注一掷的情况下。对修士来说,只要根骨犹在、肢体基本健全、性命无忧,那就一切还有可能,即使是专攻暗杀诡道的高手,也少有不将性命当回事的。
大半能做到“舍生忘死”的修士,都是被种了灵印,早便有了牺牲的觉悟。用他们的牺牲,可以换取一些利益,或是提前预支,或是补偿给家人。
这事要往开了说,那可有得讲了。
姑奶奶在观察这个从一开始就对她抱有非常好感的修士,头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老头子,对她来说没有丝毫吸引力;而如今,让她觉得不错的,除了东山老祖的额态度,更跟他浓厚的玄力有关。
这个人与普通的证道大帝完全不同,若要说旁的大帝急于拔升境界,甚至有强行利用重宝顿悟的,这种人身上的玄力往往不够凝实,让姑奶奶实在提不起兴趣;与这些人截然相反的是,东山老祖不止境界很高,似乎也非常放得开,玄力更是凝实到不能更凝实。
这么脚踏实地的修士,恐怕很少有了。
旁的修士都是先拔升境界,再考虑究竟实力是否名副其实,可东山老祖却厚积薄发,显然就是个老实人。
姑奶奶虽然对老实人不感冒,但却不反感精纯的玄力。况且,东山老祖年轻时候样貌清秀,身材也非常纤瘦,完全符合姑奶奶的审美观。
“好歹是出了一个有品位的人才。”姑奶奶满意地打量着东山老祖,目光始终追随在他身侧,“丫头,你说我封他做我的大司祭如何啊”
“现在不是已经没有大司祭府了么”秦筱不解。
自隐帝那时代起,便不存在大司祭府了,千年祭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