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秦筱,就连君谦也无比好奇,有那么一段时间,君狂去了哪里。
“我跟你们不在一个位面,只因我是洞府的主人,才能了解到你们的动向。”君狂笑说,“但也不是完全能够看到,只能从一个固定角度的画面进行观察,局限性也很大——如果有什么说法不够妥当,还希望你们见谅。”
闻言,君谦摇了摇头:“问题就是,说得一点也没错。”
“我并不是用自己的经验来碾压你们,只是希望你们进步。”见秦筱和君谦脸色都不怎么好,君狂讪讪地打着圆场,“我只是有点心急了,不是有意要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他误以为两人是因为他的态度心情不愉,因此即使这种该强硬的地方,他没有多犹豫便决定放低态度——谁叫他们是家人呢而且,他还是长兄。
“这我们明白。”君谦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君狂可以不用多说。
他和秦筱不过是在后悔先前太过自负,忽略了很多重要的因素,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身的严重缺陷;君狂明明可以避而不谈,让他们自己碰壁,撞个头破血流,可他却没有这样做,足见是真的关心他们。
“又不是君上的问题。”秦筱不悦地嘟着唇,“我只是觉得自己这点实力,就算是有境界,也未必能发挥什么战力。幸亏我们进了后山,不然就这种状态去参加学院大比,恐怕输得难看。”
“输了就输了,不过是一次获得经验的机会。”这点君狂嘴看得开。
“君上就一点不担心你的修为”秦筱抬眼,看着君狂。虽然这种情况下,君狂也足够强大,光是些没见过多大场面的学生,还不能奈何君狂,只是总有些不擅长近身战斗的,在与君狂对阵的时候一直逃窜,没玩没了地拖延时间,恐怕对君狂也是不利。
尤其是学院大比的比赛项目,向来都是抽签决定。
如果几年决定采用挑战模式,那就相当于使用车轮战来判定学院的综合实力,在这种团体战中,遇到两三个这样的对手,君狂一定会被磨光了耐心,变得非常烦躁。
人一旦烦躁,就会失去冷静和睿智,就算君狂平常足智多谋,很多情况可以一眼看透真相,也不代表他就是那种完全宠辱不惊的人。
相反,只要她秦筱和君谦等人表现出不悦,君狂是很容易做出让步的。而对于其他人,君狂的底线在哪里,尚且不得而知。
就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担心。
“修为方面,我还是有数的。”君狂颇为得意地龇着牙,“别看我这样,我可不喜欢打没准备的仗。我在这洞府里留的东西,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只要我们能够迅速走到最深处并且拿到那东西,说不定还能让你们看上一场大戏。”
“大戏!”君谦和秦筱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也知道,六界的历史,印象最深刻的,无非上古年间逆世神凰与我君家先祖那段渊源的后续。”君狂笑了,“都说我师尊隐帝是无殇大帝的转世,此事也并非空穴来风,相信你们看完之后就会明白。”
秘闻、八卦,从来都是茶余饭后最得宠的谈资,无殇大帝和羽族神凰那一段历史,如今传承下来的故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版本,夸张一些的,甚至将他们说成伉俪情深因为种族不同恋情不容于世,神凰才会一怒之下企图灭世,又被无殇大帝所阻,两人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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