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佛陀的表情十分迷茫,完全想不到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
突然他惊恐的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是看自己不爽,要揍自己”
看到如同一直鹌鹑一样受惊的血佛陀,白天行无奈叹息,谁能想到凶名赫赫的血佛陀会有这样的一面
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引导说:“我揍人,因为不满,没有揍你,自然是满意,你……懂了吗”
“揍人……不满!不揍……满意!”血佛陀低声呢喃,反反复复。
“对,你看罗浮山我可管过我师弟洞明,不一样操持的很好”
“还有阴司神道,也是我罗浮山的弟子,但是我从来不干预。”
“对或者错,有什么关系我从来不在乎。”
“我约束不了所有人,甚至约束不了自己,只要你不触犯我的底线,我为什么要管你”
“就算是血佛教将罗浮山吞并了,在我眼中也不算什么,两者都是我的传承。”
“你血佛陀走的是斩邪成佛一道,但是难道就不是我的传承道统”
“要记得,当初我造就你虽然是一个意外,但是这份信念却不是。”
“所以,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约束不,没有人能够不受约束,包括我在内。”
……
白天行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却尽力的将自己的理念告诉血佛陀,希望能够帮助他。
就像是自己刚刚说的一样,血佛教看上去和罗浮山格格不入,但是谁能说这不是自己的道统
从一开始,斩邪成佛的理念就是自己提出来的,血佛陀也不过上从中衍生的造物。
教训血佛陀,本身也是对自己过去的梳理,白天行也对自身的道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被一通说教过后,血佛陀似乎有所触动,就直接坐到了地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天行无奈的看着血佛陀,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究竟结果如何,就看他的造化了。
本来,还想要在这里多待几天看看,但是血佛陀闭关自悟,白天行也失去了兴致。
“走吧!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说走就走,白天行直接转身离开,根本没有一丝眷念。
知道自家教主有话和那位洞玄真人说,血佛教的其他人等全都识趣的避开了。
不过也有不少人依旧等待在外面,随时等待召唤。
看到两人一齐走进去,但是却只有白天行一个人走出来,不少血佛教教徒都惊讶的很。
要不是没有察觉到战斗的波动,恐怕不少人都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就算的没有直接动手,但是这些人眼中的怀疑也不曾掩饰,直接敌视的望着白天行,似乎随时可能动手。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至少也有一些了解自家和这位洞玄真人渊源的老人。
甚至,有人目睹了血佛陀的出世,也见识过这位真人当年的风采。
十年的时间不长不短,足以抹平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又不足以让人赶超当年的那位真人。
现在十年过去了,新生代已经不知道这位真人的厉害,但在知情者眼中,就算是当年的那位真人,现在自己也不敢与之相比。
更何况现在十年过去,谁知道这位真人有多厉害
退一步说,就算是能够打赢,又有什么好处
自家那位大人和眼前这位真人的关系复杂无比,他们自己闹矛盾很正常,但是外人乱插手,八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因此,看到自家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蠢蠢欲动,立刻有知道情况的老人抹着冷汗站了出来。
“洞玄真人,可知我家教主去哪了”
白天行脚步一顿,然后继续前行:“在里面闭关,这一次能不能过这道坎,还要看他的运道,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一些老人暗自压制了想要冲动的新生代,而领头的那位却一句质疑的话都没有。
他不仅侧身为白天行让开了道路,甚至弯腰低头,用下属一般的语气道:“多谢真人告知!恭送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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