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谁都清楚,我只是暂时的妥协。”
见他这么执着这个细节,傅锦行眯了眯眼睛,语气骤然变得强硬。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心思,是掩盖不住的。
“你不需要用一个女人去证明比我强,那样的话,不是显得太不够光明磊落了吗也对,你这个人有什么时候是光明磊落的”
傅锦行鄙夷地反问道。
“激将法对我没用,但凡我的脸皮薄一点,都不会活到今天,布鲁诺家族的人早就吃了我,呵呵。”
谁知道,慕敬一不为所动。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不是你的妻子了。”
想到什么,他又愉悦起来。
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比孩子变脸还要快。
“还有什么
话要说我已经拿到了醒醒的血液,要先去化验了,只要化验结果符合我的预期……”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应该就会成功。”
傅锦行强调:“你必须全力以赴,这是你欠她的!”
慕敬一比了比手指,表示反对。
“我谁也不欠,谁让我是一个坏人呢好人才讲相欠,坏人只管随心所欲。对了,你可不要再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不然,我可以无声无息地杀了她们母女,再大摇大摆地离开中海,你大可以试试我的能耐。”
“既然我敢来,就代表我能走。”
这是慕敬一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傅锦行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因为死得不光彩,赵寒决定对吴语熙的家人瞒着她的死讯,只是简单地办了一个葬礼。
他是中海有名的流氓地痞,自然清楚傅家在中海的意义。
何况,委托律师已经明白无误地将傅智汉的病情告诉了赵寒,那意思很简单,就算判刑,他也可以按照相关规定,申请保外就医。
更不用说,傅智汉恐怕活不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