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照,终于找到了原始内容。
她发现,那是傅智汉的个人专访的文字版。
当时采访他的那个主持人也提到了孩子的问题,傅智汉的回答是,他的妻子曾经流产过,两个人都很伤心,后来决定丁克,他自己去做了结扎。
原来傅智汉做了结扎!
这个发现令何斯迦十分激动,这么说的话,傅锦行岂不是傅智汉唯一的孩子了!
和自己的儿子针锋相对,争夺公司大权,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是不是灌进了屎,何斯迦关掉网页,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当然,她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儿。
想办法保存了那个网页,而且在关机之前,何斯迦删除了所有的浏览记录。
她不希望傅锦行知道这件事。
做完这一切,天都快亮了。
何斯迦看了看时间,连忙又溜回卧室。
傅锦行一向都是七点出头就起床,等到何斯迦重新钻进被窝里,还不到半小时,他就已经有了要清醒的趋势。
她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还在睡着。
幸好,傅锦行没有发现什么,他尽量放轻动作,悬着一只脚,单腿跳着,去了洗手间。
尽管何斯迦已经很努力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但是,在骆雪跟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在走神。
“何经理,你不舒服吗”
骆雪关切地问道,主动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因为她可以看得出来,何斯迦从一大早到现在,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可能都没有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对不起,我溜号了,说到哪里了”
何斯迦十分抱歉地说道。
“我给你倒一杯水吧。”
骆雪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前,接了一杯热水。
喝了几口水,何斯迦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你帮我找一家清净一些的茶室,或者咖啡馆之类的,我想找人谈事情,但又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