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渊一袭黑袍,站在船头,看着远处蜿蜒的河道。
两年前,太上皇退位,幽居凤凰山。
随后,魏晋渊登基。
距离那日岐山山顶之战,已经过去三年。
这三年来,魏晋渊努力地不去想那日的事。可是思念,是压不住了。你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像疯草一样蔓延。
谢曲婉,你到底在哪里
魏晋渊总有种感觉,谢曲婉还没有死。
……
“小姐,你快看!那河边的兔子灯笼,好可爱啊。”
珑翠拉着苏幼青的袖子,兴奋道。
苏幼青微笑着:“那就让船家靠岸,咱们上去瞧瞧。”
“好啊好啊。”
珑翠高兴地拍手。
此刻,河的另一边。
“公,公子,这附近的醋鱼,最是有名。要不,我们下船尝尝”绿袍公子讨好地问。
他是江南府郡守的公子,负责这次魏晋渊的江南之行。
魏晋渊站在船头,不点头,也不摇头。
就在绿袍公子忐忑不安的时候,魏晋渊下了船。
……
突然,魏晋渊停了下来。
然后,疯狂地朝桥上跑去。
“公子!”
“主子!”
……
身后的人,赶紧追上去。
魏晋渊顺着桥,跑到对岸,在一个卖灯笼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不——
一定在这里!
他没看错!
那就是她!
“公子,您在找什么”
绿袍公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影卫一则担心地看着魏晋渊。
他已经很久没见自家主子脸上,露出如此慌张的神色。
“啊,公子,您去哪里……”
很快,魏晋渊又朝人群里跑去。
今日是彩灯街,街上人来人往。
魏晋渊就像是疯魔了一样,穿梭在人群里。
谢曲婉!
谢曲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