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消息,我还在找他。”
旋即柔声道,“我让人给居士收拾一个院子,异乡重逢,也是一种缘分,居士定要好好盘桓一阵子。”
“既如此,浮图便打搅了。”般若浮图欣然应下。
待一应事安排罢了,院中只剩李香君和李阔夫。
李阔夫忽然发现李香君身子微微颤抖。
她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孔露出一丝罕见的柔色,道:“夫人一定过得很艰苦。”
李香君忽然就落下泪来,扑到李阔夫怀中,“大娘,我一直……很害怕……”
“不用怕不用怕,大娘在这里,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去撕碎了他!”李阔夫恶狠狠地道。
李香君哭了一阵,情绪渐渐缓和过来,重新坐下来,拿出手帕擦干净眼泪,道:“您有龙首的消息吗”
李阔夫摇了摇头,道:“接下来夫人有什么打算我听说这里是漕帮分舵。”
李香君轻声道:“这些日子我已然制定了一些计划,只是苦于没有人手实行。”
“什么计划”李阔夫道。
李香君道:“漕运的利润非常可观,在这强者如林的世界,我们需要一个正当的身份来掩护,所以我决定建一个跑漕运的帮派。”
李阔夫大吃一惊,道:“可我听说,这天下漕运都掌控在漕帮手里,我们都是强盗,哪干得来开船的行当”
李香君不禁莞尔,笑道:“大娘别担心,不是让您去开船,只要管好手底下人就行了,我会慢慢把漕帮在陆州城分舵的船运转移过去。”
……
转眼已过了两天。
两天时间让燕离发现了一个真理,这世上比修行更加苦闷的是背书。他所修法门,无不是微言精义,只需略一读便即吃透,了然于胸。
再说他读过的书也不是很多,他的良好基础来自于六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