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醒地面对自己的失败,并否认自我的存在,从内而外的腐朽,直至你的灵魂枯萎,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燕离微笑着说,“我不喜欢看人死得太快,看着人慢慢死去,不但有趣,还是一门大大的学问。”
常山面如死灰,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雕像。
望着他的笑容,唐桑花背脊发寒:“你真是个魔鬼。”
“到此为止。”就在这时,酒楼里响起了一阵掌声,鼓掌的是幻姬,她笑得十分端庄,却偏生有一种诱人的妩媚,看燕离的眼神春|情弥漫,仿佛发情的野猫。
“燕公子的演说十分精彩,但不管你为了什么踏入这个陷阱,奴家就不客气,收下你这具炉鼎了。”
生气重又注入常山的体内,他恍然回神,旋即咬牙切齿:“幻姬,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杀了他!”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幻姬俏脸一寒,抬手一巴掌将他给抽飞了。弱者是没有办法拒绝侮辱的。
常山惨叫着,撞倒了十多张桌椅,他几乎被埋在里面,只一只手伸出来,愤怒的脸庞,在剧痛的刺激下,几近于扭曲:
“我,我为了夜王办事,我也是黑山的人,你,你居然敢打我。”
“主上说过,没用的东西就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