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还出来乱跑,你可真行啊,不亏是哑巴屋里的人,看来还是佃户出身的人好啊,皮粗肉糙,厚颜无耻!”
兰草瑟瑟颤抖,身子退缩,靴底子不依不饶又跟进几寸,兰草疼得要命,但是她不流泪,她记起奶奶的那句话,我不喜欢看到女孩子流眼泪,再在这样的人面前,自己作为一个卑贱的下人,就算流一缸眼泪又有什么用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只能白白地招来更多的讥讽。
“哎,姐妹们,我忽然想起一个更好玩的法子,我们叫这贱婢做靶子,我们来投掷雪弹比赛吧,专门打她鼻子,谁打中最多,谁就是赢家,中了头彩有奖励哦——”着一把拔下自己发髻上一个翠绿剔透的发钗,“这可是上好的翡翠蝴蝶钗儿,灵州府最有名的首饰铺子里刚出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