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据说是商都区居委会上面要来人了。
附近各居委会闻讯而来的人马都聚拢在了一起。
在普通人眼里,包括里边忙碌的警察眼里,他们就是一群普普通通的围观群众。
形象普通,工作涉及各行各业,看起来也并不起眼。
福利姐笑靥如花,身心舒畅,一把拽住余逸,竖起大拇指:
“从今天起,你这个小老弟我李赋认定了。办事就一个字:简单粗暴高效。”
矮矮胖胖的大王,也乐呵呵的。
拧开茶杯,依然是麦冬加红枸杞,呲溜呲溜喝着。
左手的一对三棱狮子头,盘的哗啦哗啦响,明显心情甚佳。
将一个苍翠的吊坠,塞到了余逸手中。
“欢迎入职翠平。”
余逸还看到了驷马居委会的吕庆吕大洞主。
吕庆依然是骚包老帅哥的打扮。
隔得远远的,还冲余逸点头笑了笑。
脸色阴沉,唇角法令纹都快竖立成刀的闫辛楠,拖着面色同样不佳的闫闯也过来了。
看到这母子俩,余逸心中就是一动。
挤出一张笑脸,热情洋溢的就朝闫闯迎了过去。
他这会儿是焦点中的焦点,这边一有异常举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在闫辛楠的疑惑,闫闯的懵逼中,余逸如同小学课本上井冈山会师插图一般,紧紧握住闫闯的双手,摇了又摇,语声慷慨,壮怀激烈:
“阿闯同志,可算又见到你了。
多谢你以身饲敌,深入敌后,辛苦打探来的珍贵情报。
不仅摸清楚了这批行头的藏匿地点,还截留了胡元甲的手机,并给我出了假冒胡元甲报警扫黄的馊主……绝妙好计。
此案的功劳,我不敢独占。
这枚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阿闯你的一半。”
说着话,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胡元甲的手机塞到闫闯手里。
闫闯面色大变,跟被蜜蜂蜇了一样,就要甩开。
开玩笑,他闫闯再怎么说也是个要脸的人,很多人都知道他跟胡元甲、许黑肠是有交集的,算不上朋友,但也是能喝的上酒的。
虽然现如今看来这俩货做人做事是挺操蛋的,但并不代表着他闫闯可以偷人手机,并栽赃陷害引人窝里斗啊。
他本来就拽兮兮闷哼哼的,大家都不爱跟他玩,要是惹上这名声,以后怕是想喝酒都找不到人了。
“余逸!你特么胡……”
“嗯!”
闫闯刚要梗着脖子驳斥,旁边闫辛楠眼神一冷,鼻中冷哼道。
闫闯瞬间便焉了。
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以及与这二位的交集,会给母亲带来多大的难题,可是这……
靠,姓余的,你特么也太狠了吧!
好处你全占,龌龊事都丢给我
他完全可以想象,今天这事他要是应了,许黑肠、孙人杰、胡元甲醒悟过来,肯定恨死他。
这他倒是不怕。
关键是难听啊!
鬼特么二五仔
可这也没办法,余逸递过来的这碗掺了屎的饭,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不仅接,还得说真香。
不管儿子怎么纠结愁苦,闫辛楠对余逸是非常感激的。
兰花许欣跟她闫辛楠是故旧,也确实是初中同校的校友,说同学也可以。
许欣弟弟许黑肠的酒吧开在她锦巷的地盘上,胡元甲的二百多套行头就藏在许黑肠的酒吧下面。
藏了一年多。
牵扯到两宗已立案的强奸案,一宗轰动全国的大学生高坠案。
后者可是人命案啊。
她儿子闫闯还经常来许黑肠的酒吧里喝酒,许黑肠还给他单独留有包间。
闫闯今晚还刚刚在这间包房里,跟胡元甲喝过酒,跟孙人杰照过面……
你说闫闯跟他们关系其实并不太好,也不是很熟,谁特么信啊
这些信息综合下来,真是追究起来,全都是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