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好门。
做不到,记不住,门在那里,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余逸的话极重。
白洒水哪被人这样吼过骂过,瞬间便进入了暴怒战斗状态。
不止是眼睛,浑身都闪着湛湛金光,就跟燃烧了一轮小太阳似的。
但不知为何,她从余逸的骂声中,感受到了一种极陌生的关切和善意。
很厚重,很有力,也很温暖。
这股莫名的带着点酸鼻的感觉,生生制住了她。
二人僵了片刻。
白洒水平静了下来。
默默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的进了淋浴房。
其实余逸刚才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他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自知道白洒水身世可怜,还帮她取了名字后,他心态间的微妙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不过他有一点十分清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