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钱……再说,咱爹咱妈也想这俩娃的很。”
“王满……你可真中啊。”
女人咬牙切齿,腾腾锤了男人几记,忽然哽咽:
“你自己跟俩娃说去,反正我不管……看着他们的眼,我可张不开这个嘴。”
说完,咣咣又是两脚。
余逸的心瞬间被触动了。
虽然“王记虾皇”在整个二寨街都算是生意不错的,但味道并不出类拔萃。
馆子也小,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赚些辛苦钱。
这年头,两个没房没户的外地人,带着一对在大城市借读的子女,压力可想而知。
最主要的是,今天这事毕竟发生在店铺之外,具体责任划分其实很有的掰扯。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避之唯恐不及。
夫妻俩能二话不说,第一时间关店,送他来大医院全面检查,已是殊为不易。
听人家这意思,如果余逸一直不醒,还准备转一家更好的医院,负责到底。
为此,甚至不惜家人暂时分离,把一对子女全部送回农村老家读书……
人心换人心,你真我更真。
余逸再顾不得去琢磨满脑子的玄雾疑云,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并坐了起来。
十指抄底头皮,将自个儿脑袋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犁了几遍。
没问题。
下床蹦了蹦,脑袋拨浪鼓一样,一阵狂摇乱晃。
很正常。
不放心,又加了三十组深蹲,六分钟提肛。
倍儿棒。
旁边的夫妻俩顿时高兴坏了。
激动无措之下,竟拙手笨脚的给了彼此一个扎扎实实的拥抱。
余逸笑吟吟瞧着,顺手拿过他们之前拍的片子翻了翻,这才彻底安心。
就决定即刻出院。
夫妻俩眼见他确实没什么大碍,就没再瞎坚持,步履轻快地去给他办出院手续。
病床旁醒目位置搁着的,是余逸的手机。
摔得稀碎。
余逸摆弄着手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