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余冲帅了那么多年,还是有点力揽狂澜的能力的。
在最关键的时刻,他闪电般的把缰绳往斜后方的树干上一搭一绕,本来要跪下的马儿被生生拽直了身子。
“高,真高!”村民看得眼花缭乱,赶紧拍了个马屁,又惊魂未定的说,“只是太危险了!大夫,您现在不能骑马出去,还是等雪化了再启程吧!太阳约莫八点钟就能出来,到时冰雪融化,种子发芽,我们找到了春天。”
这货应该是个八零后,顺嘴把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都背出来了。
“我有急事。顾明药这边,你喊附近的几位婶子大娘过来照顾一下。”余冲冷沉的吩咐了一声,再次策马扬鞭。
“行!哎,余大夫,危险啊,大夫——”村民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目送他离开。
更多的村民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远远的看见余大夫骑马爬村外的一个陡坡,一个打滑,差点连人带马发生侧翻,都担心受怕,瑟瑟发抖。
对待余冲,他们是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的,别问为什么,答案尽在民心。
看来村里得联手买个直升飞机了,方便余大夫出去浪……
其实以红枫岭村的财力,修个大马路直通省城不成问题,但余大夫喜欢清静。
一旦修好路,肯定有大批的人来这里观光旅游,并留下大量的生活垃圾,这是谁都不愿看到的。
红枫岭的村民大多长寿,在村口经常可以看到九十多岁的老阿婆,大声呼唤七十岁的儿子回家吃饭的场景。
所以不希望有人来破坏这一切。不过,像辛颜姑娘这种走投无路,误打误撞进来的,他们视为缘分,还是很欢迎的。
三个钟头后,余冲的包机起飞。
下午六点,萧圣带着妹子,也登上了去x国的飞机。得知母亲身子瘦弱,不思饮食,兄妹俩都很担心。
萧纱改好名字之后,本来心态已经平和了,但一听母亲不太好,仇恨之火又燃烧了起来!
欺负人不带这么欺负的,就因为萧君生权势更大一些,就可以胡作非为
连她都咽不下这口气,遑论母亲上飞机之前,萧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咬牙切齿的鼓励母亲,就当父亲死了,丧偶了。
夏瑾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女儿的意思。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猜测,萧君生是不是已经和聂芫夫妻合和了,如今女儿的这通电话,无疑就是实锤。
锤得她魂飞魄散。她自以为了解前夫,可现实总让人绝望。她很后悔没听儿子的话,当初如果把聂芫对丈夫的暧昧,捏死在萌芽状态,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
当然,她也很后悔,一生对萧君如唯唯诺诺。
……
次日下午三点,余冲即将抵达x国,因萧圣的航线好,也会随后抵达。
灿烂的阳光,热情的笼罩着蓝雾城堡。
“唔呀……呀”阿贝和小舟舟都从午觉中醒来,布灵布灵的眨着漂亮的眼睛,发出软软萌萌的婴儿特有的调调,甜死个人。
他们又长大了一些,表情和动作更加丰富,不像以前,醒来先假哭几声,吸引家长们的注意。
阿贝好奇的抬起自己的小白手,放在眼前翻来覆去的看,而小舟舟则喜欢啃阿贝的小脚丫,馋嘴的小萝莉,真的很招人喜爱呢!
夏瑾坐在沙发上凝眉沉思,见爱孙们醒了,她立刻扬起笑容站起来,麻利的冲奶粉,唯恐饿到他们。
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她已经成为一个能干的奶奶了,可以没有阻碍的同时照顾两个宝宝……
楼下的厨房,言小念忙活了一会,给婆婆端来一碗银耳百合红枣汤,“妈,你把这个喝了,既补气血,又能降火解暑。”
“谢谢你,念儿。”夏瑾接过小碗,优雅的舀起一勺放进口中,品尝了一下,赞道,“真好喝,希望以后还能喝到。”
这是什么话言小念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胸闷难受,听力也虚了起来。
夏瑾边喝边说什么,句句都是告别的话,吓得言小念头皮发麻,连忙打断她:
“妈,您喜欢喝,我天天做给您喝就是了!不,我要换着花样给你做好吃的,每天给你端水递茶,捏肩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