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夜手持桃木剑,目光从地上的张大师身上掠过,被地上的小方棺所吸引。
这块不过巴掌大的小玩意儿一直被张老头揣在身上,若老头儿没撒谎,这东西的价值恐怕并不比桃木剑差却多少。
“这小方棺和招魂铃留在张大师的身上未免明珠暗投了……”一想到这样的宝贝只能用来装神弄鬼,褚夜忍不住替它们感到悲痛。
“其实,这块儿方棺和招魂铃留在我身上,比留在老头儿身上要好很多。毕竟……”
褚夜了一眼张大师,原本昏死的老头忽然呻吟了一声,眼看是要醒过来了。
就在老头即将睁眼的一刻,褚夜抢先一歩将手里的桃木剑扔到电视机的柜台下,紧接着一头往后仰倒。
‘嗯哼’
最先哼哼出声的不是张大师,而是地上横躺着的翟佳丽。
她在睡梦中猛然觉得胸脯受到重击,不得以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而躺倒着的褚夜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歪倒在瞿佳丽的胸口,这时在也怨不得他,因为三个人所选的的昏迷地方实在是靠的太近了些,难免会擦肩磨踵。
此刻张大师和瞿佳丽都相继醒来,褚夜更是不敢动弹分毫。他的脸紧贴在一团厚而大的软肉上,鼻息间嗅着令人难以割舍的女子暖香,舒适极了。
闭目中,他感受到面颊下的身体微微扭身,紧接着那身体被自己的脑袋妨碍了她的起身动作,耳边又响起张大师细碎的咕哝声和瞿佳丽的问话声。
褚夜向来耳聪目明,极清楚的听到张老头的嘟囔:“这混蛋害我不浅,自己昏倒后倒是能独享艳福。
瞿佳丽的耳目远比不上褚夜,她疑惑的仰起头问张老头:“大师您说什么这屋子里的恶鬼都被您给收拾干净了么”
空气尴尬的一静,过不多时,听张老头有些支支吾吾说:“是的,老头子好一场恶斗,终于把一干恶鬼镇压。”
“这可真是好事,那您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听张老头说:“是你瞧错了,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只是,小姑娘,你帮我找找我那把桃木剑,打斗中我一时没留神,忘了把它丢到哪里去了。”
如此,褚夜感到瞿佳丽的双手托起了自己的脑袋,换了一个沙发抱枕搁在自己的脑门底下。不多时,屋子里响起拾招魂铃的叮当声和翻箱倒柜的声音。
枕着沙发抱枕的褚夜暗暗着急,未免挑木剑被真的找到,他必须及早清醒过来。
只不过半支烟的功夫,褚夜果从地上睁眼起身。他故作迷糊的问:“你们在找什么那帮恶鬼呢”
未等瞿佳丽开口,张老头从电视柜处撤回,腥红着眼睛瞪着褚夜:“臭小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那把剑桃木剑去哪儿了”
褚夜怫然不悦:“你的桃木剑只有你自个儿知道去向,干嘛问我我昏的那样早。”
张老头将信将疑,于是问∶“你几时昏迷的”
“那只女鬼朝你扑来时,我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瞿佳丽眼看二人的气氛不对,忙上前问;“大师,那剑很贵重么”
“那是我爷爷在世时的宝贝,是最后一批法器了。因为如今无人能够给法器开光,所以残留世间的法器越来越少。纵是有钱也没地儿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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