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人顿知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说道:“孔彪以前欠我一个人情,所以肯给我这份薄面。”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他舍得出钱安抚村民。”徐辰乃忠厚之辈,他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只是有点不解地问:“可师父为什么要让阿彩去放火烧庄稼了”
“其实这只是我专门为你安排的一个考验。”
“考验徒儿是越听越糊涂了。”徐辰不懂老人的用意。
“因为我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可此事关系重大,我不能轻易托付于他人。”
“这有什么啊,有事直接叫徒弟跑腿也是应该的啊,何必这么麻烦!”
见徐辰眼有疑虑,老人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他说了一遍。
原来老人让阿彩去骚扰村民,只是为了让孔彪师出有名,他好借机来考查徐辰的人品。如果徐辰也和其他师兄弟一样,只是单纯的为了完成任务杀死阿彩,那么老人自然不会把那件重要的事交给他做。
“可参加任务的人不止我一个啊,您就不怕徒儿无能,功劳被别人占了”徐辰还是一头雾水。
“阿彩炼得一身金刚不坏之躯,若不是你无意中发现它的气门,又怎能伤得了它!”
“哦,我明白了!”徐辰摸着后脑勺说:“敢情阿彩一路受伤留下来的血迹都是假的啊,目的是故意调走别人,好让我能追寻它的踪迹。”
想通了这点,徐辰忙向老人赔礼道歉:“对不起,徒儿不知师父的一片苦心,错怪了您老人家。”
“那天阿彩怪你砸死了它的幼子,最后也是我暗地里命它放你一马。”老人哈哈大笑,说:“明日你打赢了唐大牛,再来后山找我,到时我会把任务交给你。”
直到这时,徐辰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不禁心生感激,朗声说道:“请师父放心,徒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辜负你的重托。”
老人将阿彩一声喝起,然后飞跨到鸟背上,只听阿彩一声长鸣,便展翅带着老人飞入了云霄。
徐辰目送师父离去,也转身抄小路回家。走到半路上,就听到前面人声喧哗,一伙人朝着自己这边涌来。
徐辰张眼一看,为首的正是冤家对头唐大牛,后面跟着许多师兄弟,他们都是和徐辰一起参加任务的人,听唐大牛乱说了一通后,都有些气愤,便来找徐辰评理。
待徐辰走近,他们都愣了,原以为他会带着那只鸟妖的尸首,可现在徐辰独自一人回来,这怎不令人心生诧异。
唐大牛仗着人多势众,恶狠狠地对徐辰说:“那只妖怪了,你把它藏哪里了早点交出来,功劳大家平分,我也不和你计较。”
徐辰冷道:“我法力低微打不过它,让它给跑了。”
“放屁!我明明看到它离死只差一口气了,它怎么跑的动”
见唐大牛还敢刁难自己,徐辰顿时怒目圆睁,厉声说道:“唐大牛,你不要欺人太甚!”说完揪住唐大牛的衣领,伸手就是一拳打去。
旁边的师兄弟见他们打起来了,赶紧过来扯架,好不容易把他俩分开,徐辰已偷空揍了唐大牛两拳,把他的半边脸都打肿了。
“姓徐的,你残害同门,我要回去向师父揭发你的恶行!”唐大牛撂下这句话,气鼓鼓地跑了,不时还回头望一眼,生怕徐辰追上来打他。
几位师兄弟本就瞧不起唐大牛的人品,现在见徐辰一身是血,两手空空,方悟出是受了唐大牛的撺掇,他们也就信了徐辰的话。
一个师弟问他:“徐师兄,妖怪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徐辰随手指了个方向,这群争功心切的师兄弟们顿时朝他说的方向追去,徐辰是呵呵冷笑,自个儿回家去了。
回去后,南宫牧阳听徐辰说唐大牛要去孔彪那里告状,顿时心惊不已,可徐辰是心知肚明,有老人关照着他,孔彪肯定不会为难自己,所以一点也不着急。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谁来找麻烦,孔彪也没差人请他们去天枢宫,南宫牧阳这才放下心底的那块石头。
可徐辰却是越想越气,连修炼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暗想这唐大牛心肠歹毒,处处算计着自己,那么明天在擂台上也用不着对他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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