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那么一点仇，不过是原身跟他之间的了。
身份上，就注定了不能相融。
两人间，小时倒是发生不少口角，互看生厌。
钟素是觉得既然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过往，便没必要给对方面子，自己该怎么来便怎么来。
现在探索不到司酩的信息，那便以后再来，封杨镇，他总要回去的，不如就先回去，慢慢等着他。
她开了手机，正想跟这具身体的妈说一声，发现没了信号。
她敏锐地抬头，发现路边的灯开始闪烁，似乎承受不住什么了，突然间灭了。
这里人少，有些阴森。
路灯的突然灭掉，让剩下的人都觉得那是不良预兆，纷纷逃窜，却在分分钟间，全部七窍流血而死。
空气中浮动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压抑感紧紧地糊住胸口。
冰冷冷的风拂过，仿佛是一阵阵的阴气森森。
“仄言。”
一道较为熟悉的女声响起，那女声很是嘶哑、尖利，让人的心脏都悬起来。
钟素淡定地转了个身，向后看。
一个女鬼漂浮在半空之中，一袭红衣烈焰，红的似乎能灼伤了人的眼球。她的头发散着，五官凝成了实质，是漂亮且精致的，微微向外张着的白皙双手，指甲是黑色的，尤为阴森骇人。
红衣，厉鬼。
具有一定攻击性。
以原身的实力，对付起来有些难。
“你变厉鬼了”
女鬼微微一愣，血红色的眼睛显得极为妖异，“我以为你会说，你伤人了。”
钟素静静地瞧着她。
是仄言跟踪至今的那个女鬼，她变成厉鬼了。
这次还大庭广众下杀了人。
这个女鬼知恩图报，性情温和，即使变成厉鬼，也未一开始就对她发动攻击。
要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一笔勾销。
仄言最初没有强制收了她，她也放了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