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国兵卒蜂拥而至,纷纷开始架梯。闪舞www
梯子架在壕沟的外侧,直接跨过壕沟,让另一端搭在墙头。庸国蛮子兵们开始攀梯而上,可是城内还是毫无动静,这让庸立心里有点发虚,因为太出乎他的预料。
当一名庸兵的半个身子露出墙头,准备往墙内翻越时。两支长戟迎面向上扎来,一支长戟的矛刃顷刻从他的下颚刺入了头颅,鲜血从他口中汩汩冒出。
另一支长戟扎入他的胸膛。这名庸兵立时毙命,尸身却挂在墙头,阻住了后面兵士的去路。
在六七百架登城梯上,这一幕几乎同时上演,唯一不同的仅仅是每个尸体身上的窟窿数量和位置,以及不少尸体是否挂在墙头。
鲜血顺着长戟的木杆流淌而下,浸透了包裹木杆的麻布,这些麻布本就是为了防滑在战前刚刚缠绕上去的。
许多谢国民兵是第一次杀人,握着湿漉漉戟杆的手微微颤抖,但他们继续进行着机械而简单的杀戮动作—不时将手中长戟向上方狠狠捅去。
后方的庸军兵卒只好腾出手来,咒骂着,将前方尸体推入墙内,或拉下墙头。然后继续向里面进攻。部分人依旧是被长戟的矛刃所毙命。
另外少数庸国兵卒在有了前车之鉴后,就有了创新。攀爬到墙头时,先停几息,蓄下力,而后爆发用力,连蹬几步,一跃而起跳入墙内。
这些人不少在空中就会撞上对方戟刀上的矛刃或戈刃,开膛破肚的摔落在地。
极少数幸运之人在空中没碰上对方的长戟,落地后还没站立,就被几个箭步冲上来的盾戈手用短戈劈碎了头颅。
蹬梯而上的庸国兵卒不断死伤,不可避免的产生断续。部分负责捅杀墙头敌兵的戟兵,抓住间隙,一起用长戟架住梯子伸出墙头的一端,将梯子顶落到墙脚之下。
正在梯子上攀爬的庸国兵卒和梯子一起滚落到壕沟之中,而那壕沟中布满了削尖的竹刺。
也就几时数刻时间,墙里墙外,壕沟里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庸国兵卒尸体和伤兵。
壕沟内伤兵的哀嚎撕心裂肺,极大的动摇了庸军的士气,庸立毫不犹豫的命一些射手和短矛手前去结果这些卧于壕沟底部的伤兵。
庸立看着身边源源不断杀向对方“城寨”的兵士,心中逐渐焦急起来。表面上看,似乎大批庸方兵卒已经沿着梯子攻入“城寨”,但随后就无声无息,也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还是在战斗,似乎都陷入到一个无底洞之中。www
“弓箭手继续抛射掩护,不要停。”庸立冷酷的下令道。
“将军,墙头都是我们的人,墙内也可能有我们的人在厮杀,这样会误…”一名他身旁的将卫提醒道。
“照我说的做,违令者斩!”庸立眼睛一瞪,将对方呵止了。
“另外,组织人力将壕沟填平一段,然后尝试用巨木撞击城墙,看能不能撞开。”庸立又下达了一个指令。他曾围着这“城寨”转了两圈,也没发现门在什么地方,所以只能直接撞墙。实际上这个“城寨”的大门是一段活动墙体,外观上和固定的墙体差不多,所以从外面看不出来。
城外的人不知城内的战况,但城内的守军却对城外的状况一清二楚,每个城角碉楼内都有十数名兵士在观察敌情。这些碉楼因为相比于“城墙”要高大坚固的多,因此没有庸兵打它们的主意。当他们看到大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