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肖浜也顾不上休息了,爬起来就跑。
虽然我们已经到了湖边,但是位置在临靠矮山的这一边,基本上属于荒野,不但没有路走不说,夏天茂密的植被更是给我们增添了不少艰难险阻。
也顾不上那些长刺长毛的植被了,直接用背包推挡开路,我们带来的那些工具,洛阳铲在挖盗洞的时候就交给土狗子他们三个了,现在还在那个墓穴里陪着他们呢。
不过运气好的是,一共两把折叠工兵铲,虽然在水道暗河里面丢了一把,我们还剩下一把在手里,这让我们轻松了不少。
没走几分钟,我们就发现了前方不远处的邱老幺,他绕了一圈后居然选择了和我们一样的方向。
看到邱老幺肖浜火气立刻就上来了,手里的工兵铲飞舞,几下就铲出了一条通往邱老幺的路,邱老幺听到声响转身看来,结果被肖浜直接扑倒在藤蔓里面,揪起他的衣领就怒喝道:“你他妈到底弄出来一个什么东西”
大片的刺天茄被他们压在身下,尖刺扎破了邱老幺的脖子和脸,还有肖浜的手背,不过他们两个都仅仅是喘着气,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有什么边走边说,别被那东西给追上来了!”
我也非常想让邱老幺现在就把话给说清楚,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的可以安抚邪祟的灵婴,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如此邪恶的东西,而且好像比那血墓里面的大凶还麻烦,连尸卫成了它的守卫似得。
还有这个血墓,血太极修这个墓是为了弄出一只凶煞的恶鬼来对付阴阳差,可这鬼虽然厉害,但完全达不到能和阴阳差叫板的程度,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血太极的人就好像忘了这个事儿一样,连看都没找人来看一眼。
“哎,边走边说吧。”
足足过了半分钟,邱老幺才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掰开肖浜的手,擦掉脸上被刺出来的血珠,继续往山外去。
他被咬掉一块肉的手指已经有些发黑,看样子并不仅仅是皮外伤那么简单。
有了工兵铲开路,邱老幺走得也轻松了许多,所以一边走也一边将那个灵婴的事情告诉了我们。
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那道士上当了,邱老幺也上当了,都被鬼婴给骗了。
邱老幺从他师傅那里学来了本事,也学来了一样的怪癖,他这次所带的那些东西,除了一些是平时常用的,鬼婴和迷魂香都是从一个道士的墓葬里面挖到的。
当时一起下地的,就是和血太极那个盗墓头子一起的,邱老幺一共只拿了三样东西,除了我们见过的两样,还有一张保存在木头盒子里面的蚕丝手帕,上面记载的是关于迷魂香还有灵婴的事情。
那个干瘪了东西,以前还真的是灵婴,很久之前被一伙盗墓挖了出来,那群人里面也有懂那方面知识的,一看就看出来这个东西的价值,所以利用这个灵婴,那伙人盗了许多大型的墓葬。
但凡古时候大型的墓葬,怎么少得了陪葬的人畜,特别是修建陵墓的工匠,基本上封墓的时候都被关在里面当成陪葬的祭品了,虽然很多工匠会偷偷的给自己留下一条求生的退路,不过这条路并不是那么好走的。
那些死在墓里的工匠,产生的怨气加起来可是不小,不过都被这个灵婴给安抚了,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长时间对灵婴的过度使用,让它逐渐被怨气和戾气所侵蚀,不知不觉中由原来的安抚变成了吸取,不过那群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