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这些人都是怎么筹谋聚到一起的并不清楚,但是有一件事情非常清楚。
那就是这次的聚集,在人数上创造了历史记录。
这个创纪录的时间,是地球年一百三十年。
集会地点就是该隐建立的以诺城。
说是城,也就是一个土围子,里面有些茅草屋。
所以叫做城,关键是概念上的区分。
这个该隐最清楚。
现在他就坐在城外的一个广场上,位置就在靠近那个土围子的地方。
这个广场,面积相当于后世一个生产队的场院,是农民收获和晾晒粮食的地方。
当然该隐和他的子孙们没有粮食可以晾晒,他们由于被咒诅,对生产粮食这个产业无能为力。
也许建立这个场院之初,该隐有这个打算,建好以后收获粮食用,可惜后来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产出粮食。
因为他杀了亚伯,地接收了亚伯流出的血,就拒绝给他生产粮食。
这个惩罚比亚丹要严重得多,因为亚丹可以经过劳苦种地,得到粮食。
这个且不说,该隐今天坐在这里,看他儿子、孙子、重孙子、一直到九代重孙子,当然还有外孙子。
嗐,其实都一样,因为他们都是从该隐这里散开,生根开花结果。
就看从哪一方论起。
从男性后代论起,就都是孙子。
从女性后代论起,就都是外孙。
该隐今年一百三十岁,和亚丹同岁,因为他老爸被造那一年,他也出生了,只是同年不同天。
因为他老爸偷吃禁果的罪,也因为他自己杀害兄弟亚伯的罪,他被流放到这个飘荡之地。
可是他从心来还是不服气,非常不服气。
造物主已经给了他缓期执行的恩典,又给他单独颁布了一个命令,说杀该隐的人要受七倍惩罚,从而使他免于来自被害者血亲的追讨索命。
可是他并不感恩,觉得如果造物主愿意,完全可以给他更多的好处。
如果如同他老爸一样,也是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更好了。
当然最好的就是只造他一人,所有其它被造都归他所有。
怀着这个怨念,他每日想的,就不是如何遵从造物主的命令,好好改造思想,而是如何和造物主的命令对抗。
他第一个、也是最强烈的念头,就是你不是罚我四处飘荡吗
我偏偏要造一个大城,前所未有大,然后居住在那里,永远定居,再也不去四处飘荡。
于是这个契机来了以后,他就开始造城。
这个契机就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以诺的出生。
他不但给他的儿子取名以诺,而且把这第一个大城也命名为以诺。
他这是把自己的思想化为行动,然后弄出一个大城作为标志,来对抗造物主的旨意。
你不是让我四处飘荡吗
我偏不不去!
我就是要在这里安居乐业!
不但我要定居在这里,我的子孙后代,我的子孙后代的子孙后代,都要在这里定居!
虽然他们的心离造物主更远了,他们的生活质量和状态也每况愈下,但是他们和造物主对抗的心态,得到了满足。
因此,他们迷了心窍,还沾沾自喜。
今天他们聚在一起,当然不会做什么让造物主悦纳的事情。
全场千人,只有该隐一个坐着,他虽然自己不孝敬父母,不敬拜造物主,对自己的子女儿孙们还是满有威望的。
他镇压那些不同话的子女绝对有效,不是打死就饿死!
剩下的当然都是俯首听命之辈。
以诺作为长子,今天他是实际的领袖,所以他首先发表了动员讲话。
“兄弟们!儿孙们!今天我们聚集在以诺城,一会儿就会出发去干一件大事!看到我们最伟大的父亲了吗就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修建了这座以诺城!我和我的子孙后代,都对此表示万分感谢,否则我们就会如同随风飘荡的浮萍,不知道到了何处!如若那样,我们如何能在今天聚集起一千人这个力量可以无往而不胜!我们今天就要去跟那个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