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儿,包庇也好,挡路也罢,死了可别怪本座,这是你自找的!”罗睺很不想再和鸿钧交涉。
鸿钧包庇通天道人,而通天教主又纵容门下弟子胡作非为,凌天看不过,现在罗睺也看不过。
“夺魂枪!”罗睺怒喝一声,直接将长枪一扫,那横扫千军之势的枪威化作一道幽蓝之光,直接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了鸿钧老祖。
“你的仙官那么多,怎么不叫他们来保护你”陆君道君曾经这样问。
“我只是道德高深些而已,拥有自食其力的能耐,为何要依赖别人”鸿钧老祖答道。
“你说这话谁信大师兄,你对别人太仁慈了。太过于仁慈是过,是性格缺陷。”
“你没有二师兄的果决,没有三师姐的分明,也没有我的无所谓。宽容不是错,但过度宽容绝对会生祸。”
“生祸是掩盖不了的,就像弃婴河一样,必定会成冤桥。”陆压道君道。
陆压道君说的是任琦的事
因为任琦的事情,任爷爷才知道曾经那个诡桥下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那时候的村人特别穷,每户人家都吃不饱穿不暖,而当时的思想就是重男轻女,每家每户都想要男孩,但是天不遂人愿,总是女孩比较多。
那时候养了女儿再生儿子的话就养不起了,但是儿子是肯定要养的,至于女儿嘛,那也好办,生下来只要发现是女婴就直接溺死在盆里,然后装在布袋里扔到了桥下。
那几年扔在桥下的死婴至少有十几名。
从弃婴那时起,就经常会有比较邪性的事情发生,有时候半夜桥边那边总是传来婴儿的哭声。
也有人路过的时候发现桥下的水面飘着一个个婴儿,在水面嬉戏打闹。路过看到的人往往要大病一场。
随着时间的推移,桥下闹得越来越凶,大白天的,居然都能隐约看到桥栏上趴着小小的婴儿,还没穿衣服。
这事把附近的民众搞得人心惶惶,不敢走到那道桥。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位道长,就指着大桥的方向问村民,为何那地方怨气冲天。
村民也就告诉了道长事情的缘由,道长听了之后为之动容。
道长在桥上连续超度了三天,他整整三天不吃不喝,村民们都知道来了道士在桥上超度死婴,每天都悄悄地观察着。
直到三天后道士下来,召集了村民们,大伙发现道长三天没吃没喝居然气色良好,丝毫没有虚弱的感觉,都知道遇到高人。
道长道号虚云,人们都叫他虚云道长。
他劝解村民,再也不可造孽,做如此恶事。
那桥下的怨魂已经超度,它们只等着投胎。
村民们满口答应,以后绝对会这样做,从那以后,桥边果然恢复了平静。
原以为事情发展到这里就结束了,只不过村里有户人家,他家已经生了两个女婴已经全部溺死扔在了桥了,现在第三个出生在即,全家人都盼望着这个孩子会是男孩。
可是满心的期盼却总是换来失望,第三个还是女婴。
孩子的母亲苦苦哀求,留下这个孩子,可铁石心肠的婆婆不愿意要这个赔钱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个后还只能是男孩子,女孩子以后是别人的,不是自己家的。
孩子的父亲听母亲的话,不顾妻子的哀求,还是心一狠溺死了孩子,又扔到了桥下。
两天之后,悲痛欲绝的母亲趁着没有人注意,偷偷的从桥上跳了下去,溺死于桥下。
从那之后,桥下又开始不平静起来。
但凡夜里单独路过的人基本都会看到一名女子抱着孩子站在桥上,等人走到近前时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而遇到的无一例外的都要高烧几天,大病一场,村里人再不敢走那道桥。
大家在河的另一边重新搭了一座简易的小桥,宁愿绕路走小桥也不走大桥。
不过事情越演越烈不会随着时间慢慢平息,开始只是在桥边会遇到这些邪事,慢慢的整条河都“不干净”起来。
河边的地是村里一户人家的,地里种的是玉米。
这户人家的媳妇任氏常去给玉米浇水,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