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爷已经做好了长期服用汤药的思想准备,结果,管大夫提供了另外一种令人颇觉奇异的治疗方法。
先徒步行走只能走3.3公里!旁边还得有湖水!
这算什么治疗方法这也太神奇了吧真是闻所未闻呐!
不过,看到杨大爷和鹿大爷已经欣然接受了管大夫的治疗,胡大爷打算信管大夫一回,看看21天之后,自己的病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反正自己也不用打针吃药,看看管大夫再无别的什么嘱咐,胡大爷抱上自己那堆体检报告,同各位老友打声招呼回家去了。
正在这时,杨大爷上马路对面小超市自购了一瓶黄酒回到了“歧仁药店”。
“大爷,这黄酒可是有讲究的,如果您手头方便的话,下回尽量买那种年份稍长一些的。”管小河随口解释道。
“那我回去换一瓶去!”说着话,杨大爷转身准备回去更换另外一种黄酒。
“这回就算了!我只是提醒您注意黄酒还是有些差异的。太贵的,浪费!真没必要花那份钱;太便宜的,药效一般!咱呐!只买最合适的。下回,您买那种比这种酒稍好一些的就行。”管小河笑着解释了几句。
“这么复杂呀!跟您比起来,我们一个个的活得还真是挺简单呢!”说着话,杨大爷将手中的黄酒递给了管小河。
只见管小河打开角落里的电磁炉,倒出一些黄酒到一药用砂锅里,开小火将其加热至沸腾状态,随后将电磁炉关闭,将那些打好的药粉掺和到滚烫的黄酒之中,同时用专用筷子不停地加以搅拌。
不大一会儿,药膏调制好了。
管小河请杨大爷卧伏在治疗床上,精心选择了九处穴位,将配置好的药膏均匀地敷在相应的穴位之上,随后用师傅童至锋发明的针灸仪为杨大爷做灸烤治疗。
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杨大爷的后背也没有起泡,看来,杨大爷不属于那种过敏体质,后期的治疗相对就简单多了。
就在管小河小心翼翼地调节针灸仪的温度和角度的时候,小关欣喜地走上前来告诉他说:“鹿大爷现在就算睁着眼,感觉头脑好象清醒多了。”
“是吗此次治疗收效还蛮快的嘛!辛苦你再守候一会儿,我这边调节好之后,再过去看看鹿大爷。”管小河随口回应道。
……
在小关的帮助下,管小河顺利完成了针刺治疗,鹿大爷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不再昏昏沉沉,走起路来明显轻快了许多。
杨大爷的反应可没有鹿大爷反应那么快,不过,他感觉灸完之后,浑身上下舒坦了许多。
“管大夫的
医术果然高明得很,我这脑袋好象又是我自己的了,呵呵!谢谢,谢谢!”鹿大爷终于摆脱了多年的困境,心下畅快得不得了。
“我这病见效慢,我深信,通过管大夫的治疗,失明的风险应该可以排除了。”杨大爷心下也开始对管小可充满了信心。
荆书兰不失时机地向鹿大爷和杨大爷收取了相应的费用,不管怎么说,今天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开业大吉。
礼送杨大爷和鹿大爷出门,管小河感觉身上很是疲倦,想着趁着午休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帮着荆书兰和小关又打发走几位顾客,眼看着也没什么客人了,午饭时间也快到了,于是关上店门,大伙儿陪着“红瑞普”那位退休老先生闲聊几句。
“我算是看明白了,管大夫,你才是真正的行家里手,我们这些人的老命将来可就交在您手上了!”老先生看人倒也很是精准。
“您老太客气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只是做事稍为认真一点儿罢了。”管小河客气地回应道。
大家正在那儿闲聊呢,就见赵守默陪着自己的宝贝妹妹在店外敲打着店门。
那位老先生一看管小河有重要的朋友要招待,随口客套几句,转身回家去了。
“魏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