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小河看到小关和那位年轻女保姆抬着鱼盆走了进来,连忙一抄手将那不锈钢鱼盆接在手中,轻轻放在贾仲毅可以看到的地方。
卧室里的其他三人看到管小河单手操持鱼盆竟然丝毫不费什么力气,心下都是微微一惊:“好家伙!管大夫手劲儿居然这么大!真是天生神力呐!”
贾仲毅指挥小关和那位年轻女保姆忙活了半天,在他视力所及的地方设置了一个临时手术操演小平台。
“管先生上大学那会儿应该学过简易的手术操作吧”贾仲毅随口问道。
“是的,不过,那些都是浅尝辄止的选修课类型的操作练习,我对此还有些兴趣,其他同学能逃课的都跑得远远的,对此没什么兴趣呢!反正也没几个学分,大家都不太重视。”管小河随口回应道。
“咱们中医做临床手术,自有一套独特而完整的程序,您听我细细说来……”说话间,贾仲毅将中医临床手术的要诀简单地向管小河做了些介绍。
管小河凝神倾听,一点儿也不敢松懈,他心里清楚,这可是贾仲毅的独门绝技,理论上讲,人家要么一辈子秘而不宣,要么传授给贾家那三个儿女。今天他老人家偏偏执意传授给自己,显然是对自家那三个子女的作派失望已极了。
其实,管小河只猜对了一部分,贾仲毅之所以突然决定向管小河传授中医临床手术秘诀,多少也是存了私心的。
贾仲毅属于那种工于心计的人,自己如果不拿出来一些真东西,管小河会尽心尽力地为自己诊治吗
作为中医项尖高手,贾仲毅心里最是清楚不过了,一个大夫为人治病,尽到多少心力,其疗效自然就有多大的差异。
不管怎么说,贾仲毅膝下长子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外科大夫,而且在手术方面表现出的技艺还非常出色。就算是传授那也应该传授给那个长子,说什么也轮不到管小河。
其实,管小河等人有所不知,贾仲毅膝下这位长子,才具有限,灵性不足,对于老父亲传授的那些手术秘诀,他要么在技术上始终无法掌握其要领,要么嫌老父亲操作方法老旧,跟不上时代新的技术要求,压根儿就看不上那套所谓的“贾氏手术秘术”。
贾家二公子醉心于金融运作,成天就盯着一个“钱”字,除了钱,对于家传手术秘诀更是没有半点儿兴趣,贾仲毅向他提过几次,看二儿子压根儿不是那块材料,久而久之也就作罢了。
小女儿作为时尚达人,还嫌做手术脏不可耐呢,哪里还有半点心思学这个。
如此一来,贾仲毅空怀一身手术绝技,竟然无人可传。【# …&免费阅读】
现如今,思索了好
多天,基于种种特殊的考虑,贾仲毅下定决心,打破种种门规禁忌,将自己一身的中医临床手术秘诀尽数传授给管小河。
在贾仲毅看来,这种事情也是讲究缘分的。而管小河可能就是那位命中注定可以承继此套手术秘术之人。
在贾仲毅悉心指导下,管小河穿戴好手术室常见的那套衣物,开始操刀练习“贾氏手术秘技”。
那位年轻女保姆则在一旁打打下手,帮着管小河收拾整理鱼鳞、鱼皮、内脏……什么的杂碎之物。
一开始,旁边侧立的小关认为这是难得的学习机会,也在心中默记手术操作的要诀,等到管小河操作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之后,小关这才意识到,外科大夫还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反正她是做不到管小河那种娴熟精绝的程度,就算自己愿意私下里勤学苦练,估计也没戏。
手术操作这种事情原来也是很讲求天分的。
贾仲毅早就发现管小河是一位异常聪明的年轻大夫,一经操作他才意识到面前这位年轻的江湖小郎中何止是聪明呀,简直就是天赋异禀呐!
管小河学起新技艺来那真叫个快呀!
基本上,贾仲毅只要教一遍,管小河依法操作,当即就学会了。旁边围观的小关和那位年轻的保姆对此都惊叹不已。
贾仲毅甚至都认为管小河之前绝对在临床手术室至少实习过三年以上,否则,他怎么学得那么快呢!
“贾老,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您老目前尚未完全脱离危险,我看自己今天也学了不少绝妙手法了,这满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