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露芸的话，郑效忠紧张的看了一眼楚雨晴，发现这女人没太大的反应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有些愠怒的问道:“周总，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郑效忠是背着楚雨晴把这情报泄露出来的，周露芸这不懂规矩的问出来，岂不是让他背上了泄密的罪名
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只有他一个人怎么都好办，偏偏现在有了一个压他一头的楚雨晴在，这就不好交代了。
林浩然扫了周露芸一眼，嘴角扯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嘲讽笑意，仿佛在重复他以前说过的话——你不适合做生意。
周陆芸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她现在是要死一起死的心态，这生意她做不了，也让林浩然做不出，随后更加直率的问道:“郑总，明人不说暗话，上次你提前跟林浩然签约了，而这次你把同一个消息都给了我跟林浩然是什么意思”
听闻这句话郑效忠更加皱紧了眉头，有些不悦的扫了一眼林浩然，似乎在埋怨他多嘴。
林浩然则是淡淡的一笑:“郑总，跟周总直说也无妨，反正她的货也被我收购的差不多的了，吃不了亏，免得她到时候以为我们两个勾结起来坑她。”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郑效忠厉色贺词了一句随后赔笑的看着楚雨晴说到:“楚秘书，你别听他们胡说啊。”
楚雨晴暗中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严家栋，随后眼眸一转笑着问道:“他们在说什么呢我不是很听得懂，是在谈论收购功能性耗材的事情吗”
这话让郑效忠楞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楚雨晴的神色之后才试探的回答:“啊……这个……先前跟林总周总喝茶的时候稍微聊了一下工作方面的事情，没想到他们都记在了心上。”
“没事啊，我能理解，郑总不用太担心，公司看中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不是吗”
楚雨晴笑盈盈反问。
“对，对对！楚秘书说得对，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郑效忠恍然大悟，当即明白楚雨晴的用意，随后正色对林浩然周露芸说到:“既然你们都问到这件事情，那我们也就趁机谈一谈吧，公司是要收购功能性耗材。”
“那到底是a还是b”
周露芸急急的问道。
“这个……不一定，不过极大的可能是b……”
郑效忠用眼神看了林浩然一眼，又再看了看楚雨晴的神色之后才犹豫着给出答案。
“b哈哈哈……郑总，如果是收购b的话，那林浩然把我采购的a全部都给收购了什么意思他难道是冤大头”
周露芸荒唐的一笑。
“恩你收购a干嘛我先前告诉你的不是a吗”
郑效忠警觉的问了一句。
“周总怕苏氏氏集团在a和b之间不确定就都收购了一点。”
严家栋笑着解释道。
“是吗我怎么听说市场上一直有人在低价收购b，周总还真是双管齐下啊，你确定这样做生意不会亏”
林浩然嗤笑的问道。
“废话，什么叫做是双保险懂吗不然干嘛要低价收购，而不是全市场扫货”
严家栋冷笑着反问。
林浩然淡淡的笑了笑也不作答，跟严家栋比起来他始终保持着一种风轻云淡的神色。
“郑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呢，为什么林浩然会收购功能性耗材a”
周露芸再次强调问道。
“你问我干嘛我怎么知道你要问问林总啊。”
郑效忠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那楚秘书请问您知道吗”
周露芸忍住一股怒气，转而看向楚雨晴。
楚雨晴在旁边看戏当然知道郑效忠给楚雨晴是一个错误的信息，但是知道内情的她反而清楚这看似错误的情报恰恰是正确的。
心里觉得这个周露芸性子太急一点都不稳重，同时有有点佩服严家栋这一步的安排实在是假可乱真。
留意到严家栋轻微的一个摇头动作，楚雨晴笑着说到:“周总，其实这个消息并不准确，公司高层也没有定下来到底是功能耗材a还是功能型耗材b，我想郑总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也是想你们提前有一个准备，了解一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