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把剑在有意的蛊惑我,让我去触摸它的剑刃。”
刑天耀一脸的震惊,直接接过她手中的剑,收剑入鞘,拽着这人与这把剑拉开了距离,“你是认真的”
皇甫柔点了点头,“这种感觉好像,一时之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去去握住这把剑。”
“若非你即使制止,恐怕我现在已经快被它吸干了。”
刑天耀满是忌惮的看着桌上的冥泉剑,仿佛在他的眼中,这把剑在散发着幽幽的寒光,“若是确如你所说,那这把剑十分的危险,你不能够再。”
“不!”
刑天耀话还未说完,就被皇甫柔打断了。
皇甫柔眼神镇定的看着刑天耀,“你可还记得,那藏在深山之中的剑炉,那些将这把剑视为神明的铸剑之人”
“这是他们祖先用尽全力打造出来的,虽不知何时能够派上用场,但绝不是应该被遗弃之物。若是你我都尚且能够被这把剑蛊惑,那若是落入旁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刑天耀有些紧张的看着皇甫柔,“从前你便同我说过,但是那时我并未放在心上,好在眼下还有些时日,我会让人尽全力去追寻此剑的由来,最起码,咱们应该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皇甫柔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冥泉剑走过去,伸出手将它拿起来,收入剑鞘之后这把剑便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她虽然有些心惊,但并不想要这么简单的就放弃这把绝世的宝剑,想来,能够驾驭这把剑的人,也应该都是十分的自豪的。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将宝剑挂在一旁,他也将自己身侧的长剑卸下来,朝着那里放过去,没想到两把剑靠近的瞬间,他忽然之间觉得有种引力,仿佛这两把剑就应该在一处似的,他将战渊挂在那里之后,一直紧紧的盯着,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安慰自己,或许,是他想多了。
到了临南城虽然日子过得还算是清闲,但是这心里从来就没有安定过,皇甫柔一直担心着二位师父的安全,心中也想着早一些时候进入山林,但是想想眼下的境况还是按捺住内心,寒清绝对于这件事情十分的上心,似乎已经去了城边的山林好几次,似乎在试探进入山林的路。
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看起来在这冰雪初化的日子,进山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看着寒清绝的靴子上面满是泥水,皇甫柔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外面的官兵可有什么动向”
寒清绝摇了摇头,“一如往日,只是驻守在那里,检查着来往的行人,似乎是有意的筛查蛊族的人,有些大夫想要远行,都已经被带到衙门去了,看起来需要耗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