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但是他的品阶不是很高,刑天耀对他有印象但是不够了解,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刑天耀认真的说道:“你应该认识我,所以有些事情我应该不必宣之于口。”
说完之后缓缓的将脸上的假面撕了下来,他容貌漏出来的那一刻这将军吓得尿了裤子,原本也是究竟沙城的汉子竟然如此的失态,就应该知道刑天耀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刑天耀掩着口鼻,眼神之中带着烦闷,认真的开口说道:“我只给你一次吐口的机会,你若是不说,那我就将你的副官,属下一个一个的抓进来,我相信,总有一个人会说。”
站在刑天耀身边的暗卫更是嫌弃的看了一眼绑在那里,尿了裤子的将军,然后别过了眼。
刑天耀看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神点了点头,“好,希望你不要后悔现在的选择。来人,将他的副官和参谋都给我带来。”
很快,两个人就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这房间内,拿出他们最终塞着的麻布,两个人还在破口大骂,但是摘下头上蒙着的黑布忽然之间就鸦雀无声,看着被帮着的将军二人都吓得浑身颤抖,看着坐在那里的男子的背影,这参谋壮着胆子问道:“这是,这是做什么,我们可以皇上派来打仗的!你这样做,是要杀头。”
刑天耀没有回头,然后对着身边的人说道:“给我打,打到招为止。”然后这暗卫直接朝着被绑着的将军动了手,他手中拿着的是有倒刺的鞭子,一下一下招呼到将军的身上,勾下来的血肉让人触目惊心。
这副官和参谋见到之后直接坐在那里,双腿不停地打颤,刑天耀看着被打得嘶喊声不停的将军,指着身边的暗卫开口说道:“把嘴堵上,太吵了。”
身后那两个人已经吓得险些魂飞魄散了,就听着刑天耀开口问道:“东黎二十万大军,面对北丽十万大军竟然节节败退,丢了天然屏障鹤阳城不说,竟然被连拿四城,死伤情况惨重,你们三个人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不过是第一日。”
“我会让人治好他的伤,你们三个人轮替着接受这鞭子的洗礼,直到我战胜了北丽大军为止,你们二人或许不认识我,但是你们的将军直到我是什么样的人,以后的日子,保证你们过得欲仙欲死。”
说完之后就看着暗卫一下一下的打着那将军,勾下来的血肉溅的地上到处都是,腿上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这将军也已经昏死过去了,刑天耀大手一挥对着身边的人说道:“让人过来医好他,抬下去休息。”
“将副官给我绑上。”刑天耀就坐在那里,如同看着一台好戏一样,看着这副官被绑上之后还没有被打就开始鬼哭狼嚎的样子,嘴角带着一抹浅笑,眼神之中没有一丝情感,“我这人只给别人一次机会,你若是错过了,那就只能如同你们的将军一样,被堵上嘴,静静的被责罚了。”
暗卫已经准备好了,这鞭子上的鲜血已经被清洗干净,血肉也都不见了踪迹,干干净净就如同新的一样,这副官吓得牙齿都在打颤,“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刑天耀点了点头,“堵上嘴。”然后就看着暗卫将他的脸搬过来,然后将麻木塞在他的嘴里,然后又开始挥动手中的鞭子,这副官显然没有那将军那么坚强,只是两三下,脸上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疯狂的朝着刑天耀示意。
但是刑天耀朝着他微微示意,“我说了,我只别人一次机会,你错过了这次机会,等下一次吧。”然后就看着被打的险些断了气,昏死过去三四次,直到刑天耀觉得他身上的伤够重了,这才让人将他带下去。
这参谋就比较痛快,还未等被绑在木头上,就跪在刑天耀的面前低声哭诉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大人能饶我一命!”
刑天耀瘪了瘪嘴,“那要看你老实不老实了。”
这参谋认真的点了点头,“大人,我跟在我们将军身边也不足一年的光景,从前我不知道他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到了鹤阳城的时候,他就变得十分怪异了,先是面对北丽大军的挑衅,轻易的打开了城门。”
“派出去对阵的将领一次一次的失利,但是他仍旧每一次都用那一个人,直至这将领战死沙场之上,北丽的呼声已经达到了顶峰,他还磨磨蹭蹭的不迎战,面对北丽的攻击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