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绝望着手中的消息整个人有些愣怔,他记得清楚,这是他离开东黎的时候留下的人,这人专门为了他留意东黎京城的动向,其实主要的便是耀王府的动向,现在这消息到了自己的手中,恐怕里面的消息已经是几日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他皱着眉头想着,难道是皇甫柔与唐语嫣的争斗让京城都跟着变的紧张了起来还是刑天耀被东黎的国君给打击的放弃了手中的权利他猜测着展开了手中的信件,看了一半之后便惊的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慕容雪手指颤抖的将手心的小心捏作一团,此时的他心中充满的怨恨,怨恨自己没有果断的带皇甫柔离开,也怨恨刑天耀留了她在身边却没有保护好她,竟然让她跌落山崖,尸骨无存。
他很想欺骗自己说这个消息是假的,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原因,皇甫柔已经成为了刑天耀的王妃,她身手敏捷,头脑清晰,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容易上当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人抓了去,怎么可能就跌落山崖呢。
那元宝山他还记得,皇甫柔与刑天耀出双入对,看得他心中满是嫉妒,原本是他先认识的皇甫柔,他遭人陷害被人丢在东黎,一直隐藏身份直至对手露出马脚才回归北丽,他怎么就能离开呢,他当时就应该带着皇甫柔一同离开才是!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原本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就这么香消玉殒,这一切,都怪刑天耀!
慕容雪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信件,脸色阴狠,总有一日,他要为皇甫柔讨回这个公道,想着这些就听着有人的脚步声传来,慕容雪将这信件放在烛火下面很快便燃成了粉末,扬在空中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下人过来禀告,是皇子妃到了,慕容雪换上了一脸轻松的让人将泰安公主请了进来,泰安公主手中端着刚刚炖好的汤,一脸温柔的放在了慕容雪的书桌上,“殿下,天色不早了,殿下也要早些休息才行,切勿过度劳累,保重身体要紧啊。”
慕容雪朝着泰安公主温柔一笑,覆上她的手,轻轻的摸索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温渐渐爬升,下人见到这个情景赶忙都走了出去,泰安公主有些娇羞的收回了手,“殿下,汤要凉了,趁热喝吧。”
慕容雪起身绕过面前的桌案,站在泰安公主面前,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这汤难道比你还好喝么”说完之后直接将泰安公主抱起,听着她一声惊呼,满脸的娇羞,朝着内室走去。
慕容雪一直洁身自好,再娶泰安公主之前房中并无女子,直到娶了泰安之后,整个人好似着了魔一般的迷恋上了温存的感觉,他轻抚着泰安公主的身子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无力的颤抖着,脸上的绯红让人一眼就看得清她已经动情。
成婚这些日子泰安一直像是一个娇羞的姑娘一般,让他在床榻之上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只是皇甫柔的脸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恍惚之间,竟然看到自己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身体的人是皇甫柔,他有些惊讶的停止了身体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她的脸庞。
只见平日里冰冷的女子,此刻竟然无比诱人的躺在那里,绯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还有带着吻痕的脖颈,都在告诉着他,她此刻正因为他着迷,慕容雪有些癫狂的握住了她的纤腰,身上如羊脂玉一般滑嫩的肌肤好似让他着了魔一般,狠狠的在她的身体内冲刺着。
听着耳畔因为自己的狂野时而婉转时而惊呼的娇啼声,慕容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让两个人狠狠的结合在一起,在她的深处喷洒出自己所有的,身下的人好似经受不住这般的冲击,轻声的啜泣,慕容雪将人抱在怀里,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他知道这是一场梦,但是他希望这梦能做的更久一点。
这一夜泰安公主只觉得慕容雪好似变了一个人,疯狂的样子好似着了魔一般,她娇嫩的身体只能任由他摆布,最后便是沉沉的昏睡过去,慕容雪转醒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他昨夜沉迷在温柔乡里无法抽身,转过头看着身边躺着的人心中划过一丝温柔,可看到她的面容的时候只剩下冰冷,慕容雪快速的起身,换好了衣裳便走出了门,此刻的他心中无比的压抑,需要释放。
刑天耀渐渐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寒清绝房间内的空无一人快速的推门走了出去,看着日晒三竿心中十分的紧张,他来到前厅看着络绎不绝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