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寒清绝站在客栈门口,看着外面一行人脚步生风的朝着这边奔跑过来,看到他站在那里神色疑惑,为首的男子上前问道:“城门早已经关闭多日,为何我在这城中没有见过你,你到底是何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寒清绝看着这人面色不善,且带来的人手中都拿着棍棒,“我是这掌柜的远亲,四日前来此,碍着城门落锁出不了城,所以只能在这里待些日子,等城门开了再离去。”说完之后他打量着男子,见着他一身衣裳穿的十分朴素,但是又给人一种十分儒雅的感觉,便问道:“你是何人。”
妙乐郎君显然没有相信他的话,但神情十分焦急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这客栈中住着一位身材瘦弱的公子他衣着华贵,身上常带着佩剑,剑鞘却用纱布裹住。”
寒清绝一愣,这显然就是来寻皇甫柔的,看着来人的阵仗大有闹事的意思,为了避免冲突他说道:“不知。”
妙乐郎君听后冷哼一声,“不知也好。让开,我们自己进去寻便是,省的溅你一身血。”
客栈外面已经吵了起来,叫嚣声起此彼伏,一旁的邻居都纷纷探出头来想要看个究竟,就连房间内吻的火热的刑天耀和皇甫柔也听到了动静,皇甫柔赶忙伸出手将刑天耀推开,将窗子撬开一道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势。
待她看见带头那男子的时候,神色凝重,刑天耀看着皇甫柔的表情也跟着皱着眉,看到外面又是一个白面书生带着人要闹上门来的样子,他一把将皇甫柔抓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中带着醋意说道:“我不在的这两日,你在外面招惹了多少桃花债”
皇甫柔一听,感情这位爷又想歪了,眼前着前面要闹起来了,脸颊微红的说道:“别胡说,你别看那男子面色柔弱,但我可险些着了他的道。他的琴音好似能似的,听着久了会让人昏昏欲睡。”
刑天耀听了之后脸色有异,他松开皇甫柔看着外面的男子,“这样的人,我必须去会一会。”
皇甫柔赶忙拦着他说道:“这可是我先发现的,你可不许跟我抢。”
刑天耀俯视着皇甫柔,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既然这样,那只能各凭本事了。”说完之后快步朝着外面走去。
皇甫柔看着他抢在了自己前面,抬起脚就追了过去,心中忍不住的抱怨,她居然将重要的信息透漏给了刑天耀,这等奇人若是收之麾下,他日定能派上用场。
二人争相来到正厅,妙乐郎君看到皇甫柔的身影一把推开了寒清绝,径直的走了进来,手中的木棒径直的朝着皇甫柔的身上招呼而去。
皇甫柔纹丝未动,可是一旁的刑天耀脸色瞬间的阴沉下来,他徒手抓住了男子挥过来的木棒,一把挥开就连抓着木棒的妙乐郎君都被掀翻在地。
他倒地之后挣扎着起身,眼中还是带着仇恨盯着皇甫柔,开口说道:“看你的样子还算是个君子,为何做的事情还不如小人!婉儿她对你的爱慕难道你不清楚吗,为何让她如此伤心欲绝!现在她被县令抓走,凶多吉少,这都是你的错!”
皇甫柔看着妙乐郎君,心中虽然为那姑娘着急,但是她仔细回味着男子的话,开口问道:“县令抓她去做什么,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好一句与你有什么关系!若不是因为你,她为何回去阻止我出手,如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被县令发现,现在好了,她被县令抓去,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皇甫柔惊讶的看着这男子,他这脑袋还真是厉害了。
“你的意思是,是我让你对我出手,是我让她阻止你,是我让县令将她抓走的呵,本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虽然不得自己钟爱女子的喜欢,却也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可是你这一席话,我若是个女子,我也不会看上你,你比这地上的尘土,还不如。”
说完之后她俯身坐在了椅子上,“你不敢反抗城主,不敢防抗县令,只敢带着这些手无寸铁,只能拿着木棒作为武器的人来找我,怎么,你是觉得,你能赢得了我”说完之后将身上的冥泉解开“当”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我承认你琴弹得极好,可是那种把戏,也只能使用一次。你若是来求我,我会出手相救,因为那姑娘也是无辜。可是你现在的做法,还真是让我不敢恭维,欺软怕硬的样子比废物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