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柔心知肚明,这奏折是送至京城的,上面的字迹工整,可是自己这一笔下去,他恐怕这月的奏折就算是泡汤了,再写一份虽然简单,但是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可不是一个解释,一个重新再来就能够解决的。
皇甫柔看着自己七扭八歪的字体十分满意,这朱砂在奏折上十分明显,就像是圣上批复的一样,她将用过的笔放好,而且是放在了很是显眼的位置,然后来到了那个男子给她的图纸所画的位置,她将那些奏折那好,本着想要一试的心态,用衣袖包裹着手转动了那个位置的机关。
可是皇甫柔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机关竟然应声而开,里面真真地放置着那男子口中的东西,皇甫柔脸色有变,将那个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着,她本以为这东西应该是一个类似御玺的东西,上面镌刻着城主的名字,可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青铜样式的老虎,这老虎有手掌般大,摆出进攻的姿势露着獠牙样子十分可怖。
皇甫柔心中明白,这分明就是皇上赐予武将的虎符,本以为那个男子只是一个骗子,现在看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
她将东西收起来然后关上机关,转身离开了这房间,这里霎时间恢复了平静,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皇甫柔施展轻功来到城主书房的时候,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她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好似朝着刑天耀所在的地方而去,她放心的将所有的东西放在城主的抽屉之中,然后转身离开。
刑天耀看着踏进来的城主面带怒意朝着房间走来,可是皇甫柔还没有回来,这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他眼神深邃的看着外面渐渐亮起来的天空,脸色十分的难看,少了夜色的保护,皇甫柔的动作将会十分的艰难。
就在城主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皇甫柔适时的推开了窗子闪身而入,看着刑天耀和唐语嫣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若无其事的站在窗口,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风,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城主走到内室的时候,看着刑天耀等人已经起身而且面露沉重,心底阴险的笑意正在高歌,他面带遗憾和担忧的看着三人说道:“今日一早,县令大人来到我这里禀告,说是有人将他的公文偷盗一空,里面还有京城传来的书信以及给皇上的奏折,不知三位可看到什么吗”
刑天耀听着城主的话,面露男色思忖了片刻这才摇了摇头,“我等在这里休息也是刚刚起身,并没有看到城主所说之物,还请城主大人见谅。”
此时的县令脸上带着怒意上前说道:“城主仁慈,做事考虑到三位的颜面。可是本官却不能这样,偷盗朝廷公文属于重罪,更有人已经亲眼见到有人带着行囊朝着这里过来样子十分诡异,不知三位作何解释”
刑天耀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色,皇甫柔也好似有心事一般的站在那里脸色异常,唐语嫣更是被这种场面惊的说不出话,县令一看这种场面心中自然有数,他对着身后跟来的衙役说到:“给本官细细地搜,若是看到什么立即汇报!他们三人也不能放过,给本官搜身!”
刑天耀听到这里脸色阴沉,皇甫柔却转过身来对着县令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证据,抑或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才敢这般对待我等”
“本官这么做,自有本官的道理,别跟我废话,来人,给我搜!”
皇甫柔漫步走到县令跟前,眼神冰冷直视着县令的双眼,“大人若是搜出什么,我等自然以死谢罪,可是若大人搜不出,我必要告上京城,让木木丞相给我评评理。毕竟向你这样的九品县令,是没有资格这么做的。”
说完之后转身走回了窗边,脸色十分难看的说道:“我不管你是城主抑或是县令,都要按照东黎律法办事,谁若是罔顾法纪,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县令一听皇甫柔搬出了木丞相,脸色瞬间惨败,但是城主确实漏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上前问道:“既然公子与木丞相相识,不知木丞相家中夫人的丧事可办完了”
皇甫柔听到这句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将城主扇的差点趴在地上,她脸色阴沉的说道:“放肆!先帝的长公主岂是你可以随意诅咒的!老妇人年逾六十身子硬朗,你竟敢如此放肆!”说完之后好似生气的从身侧一把拔出宝剑作势就要朝着城主刺去,县令大叫一声赶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