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之后,掌柜的和他的夫人主动的在楼下摆好饭菜然后上来敲门,皇甫柔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行囊准备出发了,唐语嫣躲在刑天耀身后依旧怯生生的,他们一行人来到大厅,掌柜的和他的夫人跪下来磕头千恩万谢,两个人身子颤抖声音哽咽,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皇甫柔看着二人的举动没有说话,率先走了出去,她对着满屋子爬过老鼠的地方所做出的饭菜没有任何兴趣,更何况她并不习惯别人感谢她,刑天耀也是婉言谢绝掌柜的的好意之后转身带着人离开了。
皇甫柔上了马车,靠在里面休息,想着昨日夜晚发生的事情脸上依旧带着担忧,她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与苗疆定然是有说不清的关系,其实这件事情并没有查证清楚,不过他们还有要事在身,也不方便继续留在这里,只得离开。
掌柜的和他的夫人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刑天耀一行人之后,回到大厅之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回到院内将藏起来的鼠仙塑像重新摆放好,重新供奉了瓜果之后还磕了几个头,口中念念有词。
掌柜的起身之后坐在椅子上,他的夫人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当家的,这次咱们可是损失惨重啊,不仅失了养着的那个废物,鼠王派来的大军也是损失惨重啊。”
掌柜的脸上带着毫不在意的神色,声音十分平静的说道:“无妨,只要有这个塑像在,那种废物替身,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的夫人看着他这般自信的样子,脸上也渐渐露出了放心的神色,毕竟这来往的人,还是很多的。
唐语嫣这次倒是出奇,她没有上马车与皇甫柔同坐,而是骑在马上紧紧的跟在刑天耀的身边,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安,身体更是僵硬的端坐在那里,刑天耀看着她问道:“还好吗如果不舒服就去马车里面休息,不要撑着。去重阳山的路还有很远呢。”
唐语嫣摇了摇头,“没关系,只要在师兄身边,我的心就安稳了。”
刑天耀点了点头,眼神朝着后面的马车望去,而后转过身看着前方的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唐语嫣看着刑天耀的样子紧紧地咬住嘴唇,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
皇甫柔仔细的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兴致昂扬的撩开车帘对着外面骑行的男子喊道:“清宁,你过来。”
清宁听到皇甫柔的声音,快速的调转马头朝着皇甫柔的马车旁边靠过去,面色十分严肃的问道:“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进来,我有话要问你。”说完之后撂下了车帘,刑天耀听到皇甫柔的声音朝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这清宁脸色有些尴尬的样子,他掉头朝着这边靠过来问道:“何事。”
清宁低着头声音微小的说道:“启禀主子,夫人让我上马车,说是有话要问我。”
刑天耀听到之后眸色暗淡,脸上的表情十分僵硬,他一把拽着清宁下了马,两个人朝着马车一跃而上,皇甫柔看着清宁刚要开口,看着跟在他身后的刑天耀面色不善,忽然有些尴尬。
刑天耀来到皇甫柔的身边坐下,声音十分硬朗的问道:“夫人有什么话要问你,你如实回答就是,不许有丝毫隐瞒,知道了吗。”
清宁十分紧张的跪在那里,点头称是。
皇甫柔十分尴尬的示意清宁起身,“我不过是对昨夜发生的事情比较好奇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快起来吧,咱们出门在外若是让旁人看见定会多想的。”
刑天耀脸色不善的看着清宁,清宁低着头跪在那里不敢移动半分。皇甫柔看着刑天耀,无可奈何的说道:“快让他起来吧,我真的有些事情想要向他请教。”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似乎好了一些,这才松口说道:“既然夫人让你起身你神来便是。”
清宁听到这话才松了口气,只是在这马车之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蹲在那里十分不安,皇甫柔示意他可以坐下,清宁这才原地坐下有些不安的看着皇甫柔。
“昨日夜里你在那房间内所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这本事是跟谁学的”
清宁正色道:“属下被收入王爷麾下之前跟我师父四处游历,师父见多识广对民间的信仰了解颇多,这些鬼神之事自然不在话下。”
“那你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