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绝在房间内给唐哲施针,刑天耀站在一旁看着,本要留下来的唐语嫣和唐宁被寒清绝以不宜人多的理由拒之门外,他此时十分入神,那针在手中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灵活的游走,他下针速度极快,刑天耀也觉得眼花缭乱,这可不是什么花架子,寒清绝就是凭借这一手的施针本领才在东黎声名鹊起的。
刑天耀的眼神望着寒清绝,他可能最欣赏他的就是在病人面前的那份认真与执着,并且从没有轻易放弃过任何一个经手医治的人,这已经算是医德崇高了。
寒清绝看着躺在床上的唐哲,虽然已经施针但是他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寒清绝心中知道按照现在的情况他已然是凶多吉少,但是自己也必须做出最后的努力才行。
他转过身看着刑天耀,“王爷,我此刻是实话实说,按照现在的情形,能够救过来的几率不足三成。”
刑天耀看着寒清绝认真的神色已经能猜测到一二,他点了点头,“就算是只有一成也要试一试。”
寒清绝点了点头,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不经意的问道:“皇甫柔的身子可好了”
刑天耀一愣,“好了大半。”
寒清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想来也会很快好起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寻常之人,生命力非常旺盛,既然救过来了就不会轻易的死去,灵儿应该也会将她照顾的很好的。
刑天耀听着寒清绝提起皇甫柔,心中也有些担忧,好几日没有收到京中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在皇宫之内过的怎么样了,自己之前的动作应该已经奏效了,皇后应该会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寒清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将唐哲身上的真一一收了起来,然后给他盖上了被子,将房间内的窗子统统打开,这房间内的空气太过于浑浊,总是处在这种地方的人身子也不会好,总是这么闷着好人都会闷出病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将这窗子关的这么紧。
寒清绝做完手中的事情之后,与刑天耀一同走了出去,唐语嫣坐在长廊上看着刑天耀走出来之后赶忙迎了上去,有些紧张的问道:“师兄,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暂时还不确定。”
说完时候看着寒清绝一眼,示意他跟自己过来,然后直接离开了,唐语嫣像是还要说些什么,就看着刑天耀从自己的面前离开了,脸色有些落寞,寒清绝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唐语嫣,现在这个时候没有见到唐宁还是十分奇怪的,毕竟唐宁从小就一直跟在唐语嫣的身后,可看着唐语嫣望向刑天耀的眼光越来越痴迷,他就知道情况有些不好了。
寒清绝朝着唐语嫣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刑天耀的脚步一同离开了,唐语嫣狠狠的瞪了寒清绝一眼,从小的时候她就不喜欢寒清绝,他给人的感觉总像是冷若冰霜的,小的时候不论她如何撒娇寒清绝都不会看她一眼,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跳梁小丑一般,现在也是这样,他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唐语嫣咬着唇,朝着唐哲的房间走去,看着父亲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眼眶又红了起来。
此时唐宁正在小的时候练功的场地中,拼命的练习着师傅教给自己的武功,从小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论师傅教他们什么,刑天耀总是学的最快的,而且还十分努力的练习,他总是站在最后面看着他的背阴望尘莫及,从前他还想要与刑天耀一较高下,可是现在他早就已经放弃了,因为他已经明白了,有些人是不论你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追的上的。
可是此时,他满头大汗的练习着师傅传授给自己的一招一式,从前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意,可是现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师妹,可是师妹喜欢的人居然还是他刑天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想不通,师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本来今天寒清绝到了重阳山直接去给师傅医治,刑天耀与他一同进去,只留下他和师妹在外面焦急的等着,他不论师妹对他多么的不耐烦,但还是愿意无微不至的去关怀师妹,从前师妹都没有这么气急败坏的对待自己,可是今日他再端来吃食,师妹竟然将那些东西都键翻在地。
他清楚的记得,师妹站在他的面前,脸色十分难看的对他说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你以后也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若是让师兄看见了,怕是要误会的,我可不想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