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冷汗就下来了,感觉心口和额头上一股寒意,仿佛真的有根针指着一样。
我连忙问守墓老头是谁对我下手。
守墓老头白了我一眼说:“这我怎么知道,发现你的时候你就一个人躺着,真要问就得看你得罪过谁了。”
我不由想到了阿细老公,自从他跑了之后就一直没现身,不过我也不确定是他,知道我在调查赵银花案件的人很少,阿细老公应该没有渠道得知这件事。
“不过你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那人若想杀你昨晚你已经死了千百次了,没必要搞那么麻烦。”
墓老头让我放心,随后又不可思议的问我:“上回跟你一起的那个胖子说你们是开药材铺的,现在做生意也能惹到如此厉害的人了”
一说起胖子我就满肚子火,我在这冒着各种危险忙活,这个贱人不知道在哪快活呢。
我看着面前的老头,忽然间心生一计,笑眯眯地问:“大爷,问你个问题哈,你在这守墓一个人能赚多少钱啊”
守墓老头说一千二管三餐,上五险。
我故作夸张地叫嚷:“一个月一千这老板也太抠了吧!大爷您这工作可不止这个价啊。”
守墓老头问你这话啥意思啊
我正色道:“大爷,这样,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去我铺子里看门如何咱不在这破地儿干了。”
守墓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看来你那胖子朋友没把我们闲聊的内容跟你说啊,既然他不愿说,那我也就不多赘述了,你知道我不是为了赚钱才来着看园子的就行了,所以你出再高的价都不可能打动我。”
“不过咱们两次相见,也算是有缘,我倒可以义务帮你个忙,毕竟关爱晚辈嘛,”守墓老头说着抬头看天,一副随意的样子,“要是晚辈有些孝心,理解老头常年寂寞,给我找个暖炕的女人就最好不过咯。”
我心里有些着急,开那药材铺的目标就是胖子带着我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看病只是个噱头,毕竟他有道术我有祝由术,很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可胖子走了,我的祝由术在手上有书的时候才只懂皮毛,还是需要有位真正的高人坐镇才行,这守墓老头显然符合条件,必须把他说服。
不过老头不愿意这事儿就急不得,而且他也说这次可以帮我个忙,那我就跟他套套近乎,以后再慢慢磨他。
当下便把两件案子和前一夜的事情说了,守墓老头听完,沉默不语,最后衷心告我,这件事还是不要插手了,里面的水深着呢。
我说水深什么意思
守墓老头说:“官府办事没有那么马虎,都要按程序和规矩来,第一个案子的死者飘走,这是要严密封锁消息之后才能封挡存案,可是却走
漏消息被人知道,那这消息怎么走漏先暂且认为是人多嘴杂。而第二个案子所在的辖区负责人不想担干系,所以推给宋阳,两件案子也确实有共同之处,宋阳无法拒绝,只能并案。”
“可第三个案子,尸体还没有飘走,三个死者的联系又不太紧密,这时候硬推给宋阳就说不过去了,这案子原本的负责人不可能蠢到不知道这么办事会得罪宋阳,所以肯定是故意给他难看。”
想到宋阳拍桌怒吼的一句话,我觉得老头说的很对,当时宋阳一听也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可我还是不理解跟水深有什么关系
守墓老头异常严肃,说:“当官没那么简单,不可能像地痞流氓,一言不合打一架来解决问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推卸责任的。”
“首先你要明白无法侦破一桩悬案的责任,与得罪一位实权局长的代价,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第三个案子的负责人甘冒大不韪也要得罪宋阳,这背后一定有重大的事情,宋阳一定也感觉到了,所以才把尸体拉到太平间,否则若担心尸体飘走,关在法医科,内有你这位帮忙的假高人看守,外面有重重警卫,岂不更加保险但宋阳没有,他不敢冒这个险,不敢让尸体在他的大本营消失,否则这局长也不用当了。”
“知道你为什么被人下咒吗,这人是在警告你,若是继续插手,当心小命不保。”
一番醍醐灌顶的分析让我眼前豁然开朗。
这件事不是诡异的案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