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开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光洁的额头在我额头轻蹭,带着三分调皮对我说话,如兰气息尽数喷在我脸上,她柔声道:“你忘了么可我还记得!那段时间你总想把我留在你的房间。。。郑秋,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往事悉数涌上心头,我终于喊了出来:“阿瑶!”
正是阿瑶,那个要杀我,却被我锁在地下室里的女人。
她笑着回答:“没错,是我!现在你看了我的脸,有什么打算”
我猛地打个冷颤,转过身,撒腿就跑。
可是水中跑不快,阿瑶一揪一绊,我立刻倒在水里,刚爬起,便被她从身后紧紧搂住,阿瑶扑在我背上,欢笑着,笑声如铃。
她对我说:“看到我的容貌只有三个下场,我替你选,阉掉你,怎么样”
说着话,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灵巧的转到我面前,而另一只手则顺着缝隙伸进我的裤子里,来不及阻止,我的长枪大将再一次落入她手中。
估计是一回生,二回熟,阿瑶不复当日羞涩,笑吟吟问我:“郑秋,信不信我揪断它”
“你他妈的敢动它一下。。。嗷呜。。。”
男人最致命的地方,被阿瑶狠狠一捏,这份疼痛是女人无法理解的,不需要任何酷刑,我立刻服软,求她赶紧放开。
可阿瑶却说:“看着我的眼,听话!”
这时候我敢不听话
可四目相对便再也分不开了,那眼波流转的尽是绵绵情意,一波波钻进我心里来回荡漾,而裤子里,白嫩如葱的柔软小手也很不老实的揉动着,勾人心火。
不知怎么的,与阿瑶初识,到她假意与我相恋时的甜言蜜语,一下子全部涌到心头,整颗心只剩下对她的爱恋,其他的居然一件也想不起来了。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转过身,温柔的将阿瑶拥入怀中,这时,她羞涩的哼了一声,仰起脸,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喃呢道:“郑秋,吻我。”
一双娇嫩的唇在我眼中渐渐放大,直至四唇相处,好像有炸药在我心头爆开,瞬间炸没了我所有的理智,只遵循最原始的欲念将阿瑶按进水中,撕扯她身上的衣物,疯狂揉捏,拼命探寻。。。
在我近乎疯狂的攻势,阿瑶却不反抗,而是异常配合,很快便在水中与我抵死交缠在一起。。。。。。
不记得过了多久,总之数度酣畅淋漓的激战,从水里滚到岸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压在阿瑶身上沉沉睡去。
直到一阵冷风将我吹醒,感受怀中的柔软还以为是做梦,又揉了几把,睡前的一幕幕才回到脑海中,我睁眼,便看到趴在我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画圈的女人,顿时觉得整个天都塌了,我一把将她推开,惊恐到语调如女
人一般尖锐:“阿瑶你。。。你。。。你他妈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你居然把我强了”
阿瑶慵懒起身,并不避讳那迷人的曲线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她盈盈一笑,身上不着片缕,却不知从哪摸出一只已经死去,但仍做着展翅轻舞动作的土黄色蝴蝶,夹在指尖对我笑道:“这媚草媚蝶还挺管用,你没有说错哦!”
专迷男人的媚蝶媚草
不是前几天才给她的么
我咆哮道:“你他妈少扯淡,这才几天就化蝶了”
阿瑶轻咬嘴唇,妩媚的看着我,直到我被她盯出一身鸡皮疙瘩,起身欲走,她才抓住我的手,娇滴滴道:“没有啦,其实是你兽性大发把我欺负了,跟媚蝶一点关系都没有哦!”
这他妈更扯淡,即便真是这样我也不能承认!
我让她别烦我,容我冷静冷静。
她说好。
我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脸蛋火辣辣的疼。
这不是做梦,居然是真的。
我们不是来救孙教授的么怎么会在这里遇到阿瑶
我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阿瑶说,她本来就住在这片山里但不是贡锰村,阿爸死后,她无家可归便拜贡锰村罕纳活袍为师,寻个归宿。
我揉揉脑袋,真是倒霉催的,天下那么大,何必来云南云南这么大,为何偏偏遇见她
阿瑶看穿我的心事,两根食指在我面前并成一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