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仇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做我觉得她有些言过其实。
她还倒打一耙说,也许是我的仇人在报复,连累了她。
简直开玩笑,我一辈子老老实实,从不与人结怨,半个仇人都没有,更别提在这云南山区里的小镇子。
我如此回答,某某玉冷笑两声:“郑秋你不要厚脸皮了,看不惯你的大有人在!”
说起这茬到给我提个醒:“确实,莫名其妙就和人结仇了,咱俩先算笔账,你告我咩苏是什么意思”
她将脸一扭,假装听不到,我正要和她理论,便看她霍然起身,惊声道:“糟了!”
将我推进卫生间,她将门反锁,冲我还一句快脱衣服,便拧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水,又解下脖子里的小骷髅挂坠泡在水中,随后十指相扣在胸前做祈祷状,低声诵唱着古怪的歌谣。
确切的说,她在念咒。
原先我和胖子在殡仪馆值夜班的时候,半夜经常看鬼片,有一次找不到国语片子,只好听粤语,讲究着看字幕,这件事让我猛地有个想法所以向胖子请教,我说香港大师来内地抓鬼,这有可能吧大师还得念咒吧而他叽里咕噜说上一段粤语,内地的鬼听得懂不
胖子说我的想法很有见地,抓鬼不太现实,请他们来祭天祈地还有可能,同一个道理,因为大师要给老天爷念诵祭文。
不说老天爷啥都懂那么玄乎,而是天南海北的道士诵经念咒都是一个声音,也许会有口音但韵脚都是一个祖师爷传下来的,这就叫经韵,外行人听和尚或者道士念经,明明是大家都认识的汉字,听起来却哼哼唧唧仿似歌声,便是因为普通话念出来没效果,必须循着老祖宗教给的韵脚才行。
往前数千年,凡有大事必要祭天,一群神棍就给老天爷唱歌跳舞,后来跳舞被简化也就是如今的踏罡步斗,唱歌被改成经文,但依然是歌谣的味道。
所以某某玉一哼唧起来,我就知道她在念咒,不敢打扰,全神贯注的盯着。
不一会,水池里的小骷髅头缓缓褪色,露出本来面目,等到一池清水尽数染黑,再也看不到小骷髅时,某玉一把抓起,转身发现我还是衣衫整齐的样子,急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衣服!”
我问她要干啥
她说,如果有人要给她下咒,趁她昏迷就可以完成了,何必要将我搬走一定是分开我俩,各个击破,搞不好我也中招了,所以要给我检查!
一听这话,我哪敢耽搁,三两下便脱得只剩内裤,些许难堪但也可以承受,毕竟和游泳相比,只是短裤的材质不一样嘛!
随后,某玉给我玩了个壁咚,一把将我推到墙上,我赶忙捂住小弟弟,她将小骷髅攥在手心,让我闭眼后从
额头开始滚过。
看不到她的脸却能听到那粗重的呼吸声,想必她比我更加羞涩。
从头滚到脚,感到小骷髅不再贴着我的身子便睁眼问她:“什么情况”
她却下令道:“脱了内裤!”
我咧嘴道:“不好吧。。。”
一声娇喝:“不想死就脱,我一黄花大闺女都豁出去了,你还装什么纯情!”
我还真不是装纯情,而是面对这种事,不由自主的就有些矫情。
我说,要不我自己来她却不耐烦道:“要是你能行,当我愿意对你这样别啰嗦赶紧脱,否则你就是第二个孙教授。”
芊芊素手轻抚我迷人的曲线,令人生怖的虫子爬过我体内体外,我当然明白如何选择,要咬咬牙脱掉自己性感的平角内裤,看不到某玉事什么表情,她径直半跪在我面前,这个姿势。。。真是令人难以自持啊!
那名叫罡洞的小骷髅要滚过我身体每一个角落,而两腿之间还有个站岗的长枪大将,我能感到某玉稍作犹豫,这才狠下心把大将抓在手中,随后让我把腿分开。。。。。。
坦白讲,我挺害怕自己会落得个孙教授的下场,检查结果没出来前,紧张不已,人一紧张血流便会飙升,一飙升就容易充血。。。
长枪大将渐渐雄武起来,毕竟他是威猛的,是受不得屈辱的,怎堪被人把在手中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跪在我身前咬牙切齿道:“郑秋,你不要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