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憔悴的笑容:“谢谢。”
因为李小曼,我俩之间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我彻夜担忧,不知何时才能填平,结果第二天一早,胖子就乐呵呵的来了,好像一切从未发生过。
胖子并不知道孙教授出了什么事,因为甜甜同样不知道,稳妥起见,胖子带上骸骨便只能开车去。
救人如救火,一路疾驰自不用说。
必须要说的是这一对苦命鸳鸯真够有劲的,自他们远走高飞也就十天的功夫,居然跑到了云南与缅甸交接的腾冲县,还藏进了名叫贡锰的小山村,开车到了腾冲,我和胖子都累成狗了,却还要坐摩托,坐牛车,最后才到了甜甜打电话的地方,半山腰的城乡结合部。
贡锰村一名叫阿力的年轻人在等我们,年纪不大但十分精装,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尽是鼓囊囊的肌肉,可惜汉语十分蹩脚,唧唧歪歪好半天才听懂,是叫我们跟他进山。
望着远处延绵不绝的山脉,我忽然打了退堂鼓,与甜甜没有任何友谊,谁知道她是善是恶,叫我们来有何意图纯粹是刘胖子伤心,只想找个借口逃离我家才答应甜甜来帮忙,而我为了挽回这段友谊才决定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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