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是精神体,没有实体,自然不可能真的能拿的走这个金手镯,如果她碰了金手镯的话一定会在蒲草灰上留下痕迹,如果带会儿蒲草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很可能就是她不要这个金手镯,不肯原谅老马这家人,还要继续报复下去。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也没有根据,不过上次在电梯口的时候蒲草灰的确是印下了高玲鬼魂的脚步,这一招应该会有用吧。
为了不打扰女孩儿回来,我退了出去,之所以我认为女孩儿的鬼魂会回来,是因为这些祭祀品的吸引,再说了这是她生前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是她最熟悉的地方,一般来说她一定会回到这里来的。
我出去到客厅等待结果,老两口给我们沏了茶,老马虽然内心焦灼的上火,嘴皮都有些干了,可是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去喝茶。
我心里也十分没有底,忐忑不已,所以也没有心思去喝茶。
等了五分钟作用,老马突然一只手握住那只有印记的手腕,面露痛苦之色,额头上的冷汗很快就渗出了一脑门子,整个人都打起摆子来了。
我连忙问他怎么了,老马咬着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一个字“疼”。
看样子应该是每天的疼痛发作了,但是我之前听他说过每天的痛楚是有规律的,大概都是在晚饭过后,八点左右才会发作,今天怎么大白天就发作了
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这该不会是高玲在这里作怪么我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呢,就感到一道凉意从衣领口子直往里面钻啊,就跟是谁站在那儿对着你脖子吹气一样。
我嚯的一下站起身来,摸着后颈子猛地一转身,只看到满脸疑惑的两个老人,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一刻我后背上的汗毛直竖,刚才我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往我脖子里吹了一口冷气,这不可能错。
我咽了一口唾沫,一想到那个撕掉的女孩子就在这里就浑身发冷。
连忙冲过去打开门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纹丝未动,唯有两根蜡烛和香灭了,而且跟上次在王欣家的时候一样,三炷香成了两长一短。
不妙啊,看来那姑娘是不打算原谅老马,而且更不打算善罢甘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得赶快走。
檀香烧成了两长一段,继续留在这里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我心中焦灼不敢就留,连忙示意老马走人。
老马会意见我脸色不好看,他的脸色自然是更加好看不了了,一只手握着手腕,顶着一脑门子的冷汗,迟缓的从沙发上做起来,道了声谢,又带着哭腔哀求了老两口几句,才一脸难过的要走。
那老两口看着我们的样子,应该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神半惊半疑,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该说什
么,该怎么做。
等到我们快到门口的时候,老先生才恍然大悟的一样的叫住我,进到里屋里拿出了那支老马重新打的金手镯,以及老马给的三万块钱松了出来。
老马一看钱和金手镯要还给他,眼睛不由自主的一亮,不过转瞬间就变得为难,甚至带着些惊慌了。
这一切细微的神色变化我尽收眼底,没办法财帛动人心,老马又是一个惜财之人,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对他来说绝对是大出血,不可能不心疼,不对,简直心疼的要命。
这事情要是办妥了的话也就罢了,花三四万块钱买了一家人子人的命,自然划得来。
可问题是现在事情没有办成,钱和东西留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没有开口要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
老马心里绝对异常的想要拿回那笔钱和金手镯,可是这会儿他手腕很疼,全身都在发抖像是得了帕金森症,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又怎么敢收钱和金手镯
鬼知道他一贪心,收了东西,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感觉老先生拿着钱和金手镯,也像是捧着一颗烫手的山芋,急于脱手,走的也有些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上来,就把东西往老马的手里塞。他皱着眉头:“这钱和东西你们拿去吧,我们好像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收你们的东西我们也实在是过意不去,也说不过去。如果,如果我们家女儿真的成了,成了那个样子的话,就拿这些钱好好找个道士超度超度吧,对不住了。”
老先生说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