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看了她一眼,早已为人妇为人母的她,笑起来依然是那么单纯、可爱。
至此,薛家良才彻底放下了心,调查组果真没找她,这太好了,他从内心感谢林怀忠。
薛家良知道,在这个世上,宋鸽就跟自己的亲人一样,她甚至比亲人还更希望他好,希望他不出事,同时,他也不希望她再为自己担惊受怕,甚至做出傻事,这辈子,她为薛家良付出了人生最宝贵的也是薛家良无法偿还的东西。
宋鸽当然不希望他偿还,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好好的,这一点薛家良懂。
由于下午宋鸽要上班,薛家良想让宋鸽搭他的车,所以中午这顿饭他和张钊吃的时间不长。
平平则留在这里,下午陪阳阳一起练琴,晚上再由张钊带他们回家。
薛家良在单位门口下了车,刘三开着车继续往前走去送宋鸽。
回到办公室,藏信正在小乔的秘书室等他,见他回来了,就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小乔也跟了进来,两个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
薛家良笑了,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藏信感觉出自己的事态,他不好意思地说:“您在哪儿吃的中午饭”
薛家良说:“一个朋友那里,怎么了”
“是张总那里吗”
薛家良点点头。
藏信和小乔对视了一下目光,藏信说:“我说什么来着”
小乔笑着看着薛家良。
薛家良看着他俩,问道:“你们这一老一少的再打什么哑谜”
藏信说:“您上午夹着包裹卷走了,就剩下我们这一老一少的在机关敲了一上午的鼓,结果您倒好,跑张总哪儿喝酒去了,连个电话都不给我们,不够意思,太不够意思了!”
薛家良这才知道他们担心了,就歉意地说道:“这个……我还真是没太注意,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注意。”
藏信意味深长地说道:“今天上午,整个楼层就剩下我们一老一少,甚至整栋常委楼都没剩几个人……唉,度日如年啊——”
藏信说到这里,摇着头,感触颇深。
薛家良忽然想去什么,问道:“他们都去哪儿了”
藏信说:“都去招待所开会去了,没人招呼我,我就在这里给您看着政府这个家。”
“他们开什么会”
藏信欲言又止。
薛家良轻皱眉头,说道:“到底是什么会”
藏信叹了一口气,说道:“中午海生跟我通了个电话,我也是这样问他的,他说,是研究人事的会议,我说咱们寈州刚调整完人事,怎么又开人事研究会议这是要干什么他叹了口气说了: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知道,就是想把事干瞎,有人着急了,他没再细说,我也没再细问。”
薛家良听后沉思起来,难道祝建生要重新进行人事布局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官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党委一把手不在或者空缺,当地的人事工作是冻结的,政府一把手不在或
者是空缺的情况下,大笔财务支出是冻结的,主管财务的副市长只在他的权限内行驶财务工作。
祝建生真到了迫不及待想上位的程度了
想到这里,薛家良抬起头,说道:“班市长在吗”
藏信说:“在会上,下午还没看见他。”
薛家良想都没想说道:“给我接财政局局长的电话。”
小乔接通电话,将话筒递给了他。
薛家良接过话筒,说道:“是余局长吗,我是薛家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