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把他的身子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薛家良说:“当然是真的了!你说,人家不让你干了,你就是再怎么死皮赖脸地想干也没辙,再有,我的脾气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
公然看着她,默默地笑了。
这时,家里的电话想了,公然说:“保准是你老泰山。”
她跑过去,看了一眼,果真是父亲龚法成。
她拿起话筒说道:“爸,还真是您啊!”
龚法成一听女儿的声音有些喜出望外,就笑呵呵地说:“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好像你是等我电话似的”
公然说:“呵呵,我是说,每当您女婿不顺当的时候,您的电话,比及时雨都及时,及时到,以后,我不跟您叫爸了,叫及时到。”
“哈哈。”龚法成被女儿逗得大笑,问道:“我外孙女睡了吗”
“早就睡了!我现在可清闲了,女儿到家就睡,吃饱喝足洗干净才回来,连衣服都是干净的,都不用我洗,我顶多给她洗洗手和脸,给口水喝,跟我玩会她就累了、睡了,大个的就更省心了,不到半夜不回来,回来更用不着我伺候了,所以我现在一门心思搞创作,眼下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龚法成笑了,说道:“你清闲了,张钊两口子肯定是忙坏了。”
“那是,如果我们不方便送,张钊每天负责接送,还好他家的保姆一直在,要不然真是手忙脚乱了。”
“他家的保姆肯定是为了你们才干到现在的。”
“是的,但是人家不要我们的补偿,我也没办法,因为钱的事推来让去的也显得生分。”
“你们两家用不着,不用分那么细,谁有困难就帮谁一把,不计成本地帮,这样挺好的。”
“是的,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过后也没再提钱的事,爸,您姑爷儿来了,我闪了。”
薛家良接过电话。
公然赶紧将一个小板凳递给他,示意他坐下,她知道今天他们这个电话时间短不了。
薛家良腿长,坐板凳不方便,索性坐在了地板上,地暖早已经有了,所以地板也不凉。
公然还是将一个棉垫递给他,他垫在屁股底下,抱过电话,对着话筒直接说道:“爸,您都知道了”
龚法成说:“我下午就听说了,可那会正在开会,晚上又出席了一个活动,刚回来不久,就给你打电话了。”
薛家良说:“您的消息太灵通!”
龚法成自豪地说:“我在那里工作了半辈子,得罪了不少人,也交下了几个人,总不至于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吧”
薛家良说:“那是那是,其实我……
正掂量着要不要告诉您,不管我有多委屈,被领导免职,毕竟也不是……呵呵,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也有些发憷告诉您。”
龚法成说:“理解,里面的人情况怎么样”
薛家良说:“由于我们地方的消防队和市里的人先到的,在没有绝对权威专家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闲着,